小太一聽,嚇得膽顫心驚,豆大的汗珠落下,左顧右盼之後,見四下無人,連忙上前:“曹校尉,這是王司徒私下宴請百官,不便相請太師。”
“哦!原來如此,曹也不難為你了,,去吧!”小太監聽後,連忙站立一旁。
曹操見太尉黃琬在前,便走上前去,走到太尉黃琬麵前,行禮笑道:“黃太尉,今日是王司徒六十壽誕,今夜於府中擺宴款待公卿百官,不知黃太尉是否可受邀前往?”
太尉黃琬微笑看著曹操:“王司徒已相告了老夫及公卿百官。”
“哦!為何公卿百官都已相請,卻未相請曹操?難道王司徒看不起曹操?”
“今曹校尉已是董太師身邊紅人,豈會與我等老夫為伍。今王司徒宴請公卿百官,卻不相請曹校尉,難道曹校尉心中沒數?”
曹操默然,隨即說道:“曹家世受皇恩,忠心漢室,今曹因身份低微,不得已身事鷹犬,此乃無奈之舉。”
太尉黃琬微笑道:“曹校尉今身事的什麼賊?又是哪家的鷹犬?”
曹操一聽,眼神瞟了一眼四周,見四周無人,隨即大笑道:“曹事從國賊董卓,做的是國賊董卓的鷹犬。”
太尉黃琬一聽,嚇得額頭冒汗,四下張望一眼,見不遠有人走過來,急忙阻止曹操:“這是在皇宮,董卓耳目眾多,曹校尉謹言慎行,此言萬不可傳至董卓耳中。”
“哈哈,哈哈,這有什麼,就是國賊董卓聽到又何妨?”
太尉黃琬見曹操還要再說,嚇得擦拭了一下汗水,急忙大步離開。
曹操笑罵道:“迂腐儒臣,無膽鼠輩。”
當日夜晚,朝中公卿大臣陸陸續續如約而至,不敢走正門,悄悄從司徒府後門進入。
曹操一人來至司徒府,見司徒府正門緊閉,並無一人連府中家丁都沒有看見,以為百官還未到,便在府外等候許久。
大約一個時辰過去,司徒府門依舊緊閉,心中便生起疑惑:“今晚不是王司徒六十壽誕,已相請公卿百官前來,怎麼還未見一人,就連家丁也沒有出府迎接,這是何意?”
想到此時,曹操便在司徒府轉了一圈,來至後門之時,隻見有幾名大臣悄悄敲打後門,片刻功夫,就見府中家丁探出腦袋,左右看了看,便將幾位大臣迎接進府。
“哦!原來如此,真乃鼠輩!”曹操這才反應過來。
“哼,操羞與鼠輩為伍,你等走後門,操就偏要走正門。”
曹操又來至司徒府正門,並用力敲打。
“誰啊!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來司徒府做甚?”
曹操高聲說道:“請轉告王司徒,驍騎校尉曹操前來為王司徒賀壽。”
這時府門慢慢打開,一老者探出頭來,微笑道:“原來是曹校尉。”
曹操正要進府,老者急忙阻止道:“天色已晚,我家老爺已經睡下了,曹校尉還是不要打擾了。”
“胡說,今晚明明是王司徒六十大壽,怎麼就會睡下,讓操進去。”
“曹校尉是不是弄錯了,我家老爺今年不過五十五,離六十大壽還差五年。”
“操豈會弄錯,操剛剛於後門見公卿百官已進府赴宴。”
老者一聽,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
曹操抬起左腳,就要進府。
“曹校尉,請恕小人無禮,我家老爺並未請曹校尉,若小人放曹校尉進府,便是小人之過。”
“好,你去就告訴王司徒,今晚不讓操進府,曹操就不走了。”
老者為難道:“好吧,請曹校尉稍等片刻。”
此時王允正在招待公卿百官,見老者慌慌張張進來,驚愕問道:“發生何事?”
老者來至司徒王允身旁,附耳說道:“驍騎校尉曹操正在府外,前來為老爺祝壽。”
王允心中驚愕:“曹操如何得知?”
公卿百官見王允臉色蒼白,驚問發生何事。
“驍騎校尉曹操已到府外,要為老夫祝壽。”
太尉黃琬說道:“今日散朝之時,曹操問過老夫此事,不知王司徒是否相請?”
王允搖頭道:“老夫並未相請此人。”
尚書鄭公業看向在坐百官:“難道王司徒宴請百官,是走漏了風聲,董卓已知曉,命曹操前來?”
此言一出,公卿百官驚懼。
太尉黃琬說道:“曹操雖是董卓身邊紅人,但未必是董卓心腹之,若王司徒將曹操拒之門外,反而適得其反,不如看看曹操此來何意。”
王允思考片刻,微微點頭:“各位同僚,稍等片刻,老夫去去就來!”
曹操見王允出府,急忙上前微笑道:“曹操祝王司徒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曹校尉,這是何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王司徒六十大壽,今夜宴請公卿百官,早已傳到曹操耳中,故而今夜不請自來,討碗酒水。”
王允一聽,也不好在阻止,隨即相請曹操進府。
曹操走到公卿百官麵前,深施一禮:“曹操見過各位!”
公卿百官隻顧相互敬酒,並沒有理會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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