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林牧看著遼闊的黑土地,眼中閃過一抹震撼,這是在寸土寸金的南方,看不到的景象。
跟中原一樣,為了長久的發展,犧牲了很多,各個省份,都有自己的優勢。
沒有什麼高下之分,豫州省的百姓,耕耘田地,反哺國家,從不要求回報。
但,千萬學子,都在夜以繼日的努力,希望,能夠憑借自己的寒窗苦讀,走出那座由平原組成,縈繞在心頭的大山。
現如今,隨著經濟的發展,社會的變化,務農者,已經逐漸趨於少數了。
但,還是那句話,如果務農可以掙錢,那麼,靠著莊稼生活的百姓,將會迎來無地可種,無糧可收的局麵。
因為,資本就像是嗜血的鯊魚,會壟斷這個市場。
那麼,社會就將重新回到當初的封建時代,靠田地生存的百姓們就變成長工,辛辛苦苦的為地主打工。
將會再度出現,入不敷出的局麵。
錢全部被資本收割,百姓拿著微薄的工資,生存不下去怎麼辦?
那麼,結果可想而知。
正因為如此,現在的局麵就是,打工填飽肚子,有房子住,有飯吃,能夠生存下去,這樣,才能安穩的保持下去。
這,也正是資本想要的局麵。
林牧轉過頭,看著有些緊張的小女人,握緊了她的手。
不久後,軍車緩緩停下,接受了崗哨檢查之後,來到了一處府邸門前。
朱紅色的大門,威武莊嚴,上麵的匾額之上,揮斥方遒的刻著兩個大字,張府。
林牧和張柔萱下了車,在士兵的帶領下,走進了院子裡。
一位溫婉大方的中年美婦走了過來,笑盈盈的看著兩人。
張柔萱迎了上去,叫了一聲:“媽。”
林牧聞言,笑著打了聲招呼:“伯母好,我是林牧。”
陳舒拉過女兒的手,笑嗬嗬的道:“你好,我在電視上見過你,不錯,比電視上還帥氣。”
“來來來,進屋吧。”
就在這時,衛兵進來通報,說是有一輛皮卡車拉著滿滿當當的禮物過來了。
陳舒聽到這話,看了林牧一眼,笑著道:“讓他們進來吧。”
不一會,阿龍便帶著幾名弟兄,把禮物搬了進來。
陳舒看著堆成小山包一樣的禮物,笑而不語,阿龍等人搬完禮物之後,便開著車離開了。
阿龍等人走後,陳舒招呼著林牧進屋。
但,衛兵卻跑了過來,表示老爺子想見林牧一麵。
見此,陳舒點了點頭,朝著林牧打了個招呼,就拉著張柔萱離開了。
林牧目送著兩人進屋,跟著衛兵,朝著院子的東邊走去。
不一會,便來到了一幢,兩層小樓前。
衛兵停下腳步,沉聲道:“林先生,首長在上麵等你。”
林牧點了點頭,走進了小樓裡。
一進屋,就看到了坐在沙發椅上的老人,身姿筆挺,須發皆白,臉上布滿滄桑的皺紋,兩眼卻炯炯有神,中氣十足,神采奕奕。
林牧神色肅然,挺直腰杆,高聲道:“首長好!”
張勝德點了點頭,聲如洪鐘。
“我還沒聾,不用那麼大聲,坐吧!”
“是!”
林牧在沙發椅上坐下,腰背挺的筆直。
張勝德看到這一幕,中氣十足的道:“看你這模樣,像是接受過軍事化的訓練啊?”
林牧一絲不苟的道:“是的,在海外接受過專業化的軍事訓練。”
張勝德聞言,點了點頭,對於盛唐在海外練兵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也正是因為他知道盛唐的底細,所以,才會讓林牧進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