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方的壓力之下,文在野也不得不妥協,將原本關於三星集團太子爺的定性判決,變為現在的監禁!
而此時的文在野,似乎也看到了自己卸任之後的末路。
此時他的內心,第一次產生了動搖。
但很快,便堅定了下來。
生有何懼,死亦何妨?
從踏上這條路開始,自己似乎,已經無法回頭了!
但他卻不知道,此刻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一顆種子,在破土發芽了。
文在野看著麵前的那張H國國旗,似乎在恍惚之間看到了一麵鏡子,鏡子裡的自己,麵露疲憊,眼中的火光已經幾近凋零。
文在野站起身,一把將桌子上的H國國旗,掃落在地,拄著桌麵,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知何時,他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他剛才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儘頭。
似乎,有一種無形的魔力,在摧毀他的信念!
文在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心中暗暗決定,等到局勢穩定下來,就將辦公地點,改到首爾辦公大樓!
文在野深呼了一口氣,撫平了自己那顆不安的心。
靠在椅子上,暗暗思索如何在今晚的慈善拍賣會上,達到自己的目的。
文在野此次邀請林牧前來參加一場慈善晚會,其中的目的,並不是外界所想的那般,讓林牧為他站台。
彆人不知道,那,他自己還能不知道嗎,自己有什麼能力,讓林牧來幫助自己。
兩人並沒有什麼很深的交情,隻不過是林牧認識他,他認識林牧罷了。
所以,文在野非常有自知之明,因為他明白,林牧和H國的財閥並沒有什麼區彆。
況且,自己手中,並沒有什麼籌碼,能夠讓林牧站在自己這邊。
至於什麼空頭支票,和自己對付H國財閥的那些三瓜兩棗,還不至於讓林牧冒著得罪一票人的風險,來支持自己這個光杆司令。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這麼簡單的道理,文在野還是很清楚的。
盛唐集團的分部,雖然在H國建立了這麼多年,但,無論局勢怎麼樣惡劣,也沒有人去打他們的主意。
所以,文在野甚至曆任H國總統看來,盛唐集團的存在,是H國資本財閥的一股清流。
不乾涉政治,不站隊,不加入派係,至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副與我無關的姿態。
與H國的政府官員,也隻是客套般的往來。
但,即使是這樣,也沒有人會覺得盛唐集團是一個能夠拿捏的好好先生。
所以,在H國的政界,亦或者商界,都有著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能夠去招惹那個位於首爾市區的盛唐集團。
可以合作,但,不能帶著目的去合作。
文在野邀請林牧來到H國的目的,在彆人看來,無非是為了借勢,但是,文在野的真實目的,其實是為了讓盛唐集團能夠做一個中間人,來調停現如今政府與資本的矛盾。
如果沒有外力的介入,局勢再這樣繼續惡化下去,都不是雙方想看到的。
但無論是文在野,又或者是那些世家財閥,都站的太高了,誰也不肯低頭。
所以,這就需要一個能夠壓住雙方的大佬出手,給他們各自一個台階,讓他們走下來,握手言和。
這,才是文在野的真正目的,但,說來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
林牧憑什麼,要做他們中間的和事佬?
這個問題,是文在野眼下最需要解決的事情。
當晚。
首爾政治中心附近的城區道路,實行了管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