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和張守忠一同來到了私人會客廳內。
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張守忠也多了些隨和。
張守忠坐在沙發上,看著站著的林牧,擺了擺手,笑著道:“這裡又沒有外人,無需講那些繁文縟節,坐,坐,坐!”
林牧聞言,這才笑嗬嗬的坐在沙發上。
張守忠的秘書,將茶具送了過來,朝著林牧打了個招呼,便默不作聲的離開了。
見此,林牧心中一動,看來,張守忠,今天找他有點事情啊。
於是,林牧便自然的拿起蓋碗,不緊不慢的泡起茶來。
張守忠也沒有開口,就這樣笑意盈盈的看著林牧泡茶。
沒過一會功夫,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湯,便放在了張守忠的麵前。
張守忠這才笑著道:“以前,總有人跟我說,任何一件事情,做到極致,總會多出一些不可言說的意味。”
“以前,我不相信這些,直到看見了你小子泡茶的功夫,我才知道,此言非虛啊。”
聽到這話,林牧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二叔,過獎了。”
張守忠臉上的笑意,多了些許。
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口,點了點頭。
“不錯,一樣的茶,經過你的手,就多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啊。”
“林牧啊,你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帥才啊。”
“就像龍老爺子說的一樣,他惋惜,你生錯了時代,但又慶幸,你生錯了時代。”
“今天找你過來,除了開會,還有一件事情。”
“我想,你心中應該有了些許猜測,沒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我找你來,還是為了中東那邊的事情。”
“其實,那邊的局勢,我並沒有過多的了解,大多,也隻是道聽途說,在新聞上了解了一些。”
“但是,一管窺全豹,我雖然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那邊的局勢,是非常緊張的。”
“以前的事情,我們不談,我們就說說現在。”
“你和柔萱的關係,也不是什麼秘密。”
“所以,以前怎麼樣,我不管,但,我希望,從現在開始,你能夠支持張家。”
聽到這話,林牧心中不由的一陣古怪。
這話,十分有九分不對勁,支持張家,和支持國家的意義,雖然相同,但又有很大的不一樣。
前者,相對來說,可施展的範圍,要寬闊一些,而後者,一些條條框框的限製,不厭其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