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雄性恢複力再好,也沒有哪個雄性做到像他這樣。
總感覺哪裡不對。
“等你發情結束,我們就要去祭祀台,帶你覺醒安撫力。”
楚星喏仰頭望著他,乖巧地點頭。
千礪嘴角微微上揚,嗓音放柔問道:“在看什麼呢?”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楚星喏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盯著千礪的眼睛,毫不避諱地回答道:“在看你的眼睛。”
千礪聽到這話,心中不禁一震,下意識地伸手遮住自己的雙眼:“彆看……”
楚星諾對他的行為有些不理解,好奇地問了一句:“為什麼?不是很漂亮嗎?”
千礪瞳孔震驚,難以置信地反問:“你覺得漂亮?”他從未敢想過,有獸人會誇他的眼睛漂亮。
楚星喏用力地點點頭,肯定地說:“是啊。”
千礪的心跳突然變得不受控製,瘋狂地跳動起來。他的臉慢慢地向楚星喏靠近,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那……我可以親你嗎?”
楚星喏被問得一臉茫然:“親我?”
千礪笑了笑,解釋道:“你剛剛說了一句可愛的話。”話音剛落,他便迅速俯下身去,輕輕地吻上了楚星喏那如櫻花般嬌嫩的雙唇,他的動作極其輕柔。
楚星喏的瞳孔瞬間放大,驚愕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千礪。她沒說同意,千礪怎麼還突然親吻她。
不過,這種感覺似乎並沒有讓她感到厭惡,相反,她竟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千礪儘情地品味著楚星喏嘴唇的柔軟和甜美,慢慢加深這個吻。
楚星喏雙手軟軟的推了推千礪的雙肩。
千礪在她的推拒下,也找回來一絲理智。
分開的一瞬,楚星喏開始大口喘息,憋死她了,再被親下去,她不保證自己不會因為缺氧噶掉。
千礪瞧她這個模樣,悶聲笑。
楚星喏睨了罪魁禍首一眼,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接下來的日子,千礪早早就出去,等楚星喏醒後沒多久又回來。
千礪暼見她剛換下來還沒來得及埋的白疊子,目露憂慮,都第三天了,怎麼還這麼多。
雖然沒接觸過雌性發情期,但雌性每天流這麼多血,怎麼想都不正常。
尤其麵前這個比同齡雌性看上去弱很多。
喏喏是不是生病了?!
“我帶你去巫醫那。”
突然被抱起的楚星喏有些發懵:“去乾嘛?”
千礪嚴肅道:“你生病了。”
楚星喏聽到這話更懵了,啥時候的事,自己怎麼不知道。每天都能吃能睡,過的和小豬一樣,一點也沒感到不舒服。千礪說她生病,她很好奇自己生什麼病。
“我生什麼病了?”
千礪抱著她的手臂緊了幾分:“你發情期不正常。”
楚星喏把千礪的話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一次六天,哪裡不正常?
千礪接著又說:“流血太多會死。”最後兩個字咬的特彆重。
人和動物發情肯定不一樣,對千礪來說她這樣確實不正常,楚星喏也明白他的擔心。
“不會死的,我生……發情期一直這樣,每次六天,對你來說可能有點驚嚇,不過我都習慣了。”
千礪多少有些不相信:“真的?你沒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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