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懶懶的抬了下眼皮,輕嗬一聲,繼續清理被血漬濺臟的上半身,對他說話的提不起半點興致。
他隻打了架,並沒有救雌性。
棘哩見狀,並沒有生氣或氣餒,而是耐心地勸說道:“溫辭啊,你都已經成年六年,眼光適當放低一點,既然有雌性喜歡你,就去接觸一下,畢竟雌性非常珍貴稀少,千萬不要錯過任何一個好機會。”
“臭小子,我和你說話呢,你有沒有聽進去。”
麵對棘哩苦口婆心的勸告,溫辭依舊無動於衷。他默默地擦拭掉身上最後一處血跡後,這才緩緩抬起頭來,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嗯,我聽得很認真,你繼續說,我聽著。”
棘哩無奈地歎了口氣,但還是堅持不懈地說下去:“唉,溫辭啊,你要知道,雌性的喜愛可是相當難得的”
溫辭突然打斷了棘哩的話頭,笑著問道:“說了這麼半天,你嘴巴乾不乾?要不要喝水?”
棘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口渴,還想繼續勸說。
溫辭卻又緊接著追問一句:“那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棘哩:“”心中暗自嘀咕著,如果不是因為族長是溫辭的父親又是他哥,而且他又受托,否則他才不會跟溫辭去白費唇舌。
其他雄性為了爭奪一個雌性,可以打得頭破血流,但眼前這位卻從小到大都表現出對雌性毫無興趣的樣子。
溫辭這副德性顯然就是不想聽他說話!棘哩氣得一甩胳膊背在身後轉身離去。
溫辭:“棘哩叔慢走。”
棘哩轉過頭來,用手指著溫辭,張了張嘴,卻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辭則始終麵帶微笑地看著他。
棘哩剛走沒一會兒,一個身材豐滿的雌性便朝著他走來。
溫辭注意到了她,然後對著正在原地休息的隊伍高聲喊道:“我去捕獵!”話還沒落音,他人已經像離弦之箭一般嗖地一下飛奔而去。
溫辭壓根沒去捕獵,反而四處亂逛,蹲在高處,看到一個雄性獨自帶著嬌小雌性鑽進一處草叢,隨之身影消失不見。
“這猞猁的膽子不小!就不怕小雌性被搶走嗎?”溫辭暗自嘀咕道。
不過轉念一想,單憑自己猜忌就上前表示幫助,說不定反而會激起這個雄性的戰欲。
他乾脆就在原地化為一隻黑粉漸變色的巨型狐狸,舒舒服服地躺下呼呼大睡。
地穴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千礪伸出右手指尖瞬間燃起一團橘紅色的火焰,勉強照亮了周圍的空間。
接著,他從包袱中取出張柔軟的獸皮鋪在地上,對身旁的楚星喏說道:“今天我們隻能在這裡將就一夜。”
對於這樣的情況,楚星喏早已司空見慣,她順從地走到獸皮旁坐下。
其實此刻的她更希望能直接躺在上麵,好好放鬆一下那因長時間顛簸而酸痛不已的身體骨骼。
“好的。”楚星喏輕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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