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安撫著她的情緒:“每個雌性懷崽崽的反應都不一樣,隻有調皮的崽崽才好動。喏喏懷的崽崽一定很乖,不會讓母親難受。”說著,也摸了下她的孕肚。
楚星喏:“嗯,肯定很乖。”
溫辭:“……”
覺得她笑的有些勉強,他沒猞猁會哄雌性,識趣的閉上嘴。
他們回去時,家裡隻剩星辰一個雄性。
楚星喏收起路上的混亂的心思,對著院內埋頭忙碌的大黑蛇,甜甜的說了句:“我回來了。”
“怎麼沒多玩會?”星辰放下手中的木頭問,眼神質問著跟在身後的溫狐狸,怎麼不是抱著回來。
溫狐狸無語了好幾秒,動動下巴,眼神在說,你問她。
“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帶會喏喏。”
星辰淡淡的“嗯”了聲。
楚星喏:“……”
帶會?
這兩個字讓她很受打擊。
她又不是小baby!
根本不用帶!
她能自己獨立!
溫辭離開後,星辰把她圈在懷裡繼續做木盒子。
這些木盒子都是用拚接法做成,獸人還是挺有智慧的。
做的這些木盒子是用來裝戳戳樂,這幾天雄性們已經做了百十個戳戳樂,各種類型都有。
她想拿去換晶石,就需要獨立盒子裝,既能體現出高檔,又防止它們變形。
楚星喏瞧著大黑蛇手中的盒蓋,靈光一閃:“我覺得,把它做成滑蓋的更方便。”
星辰聽得有些迷惑:“滑蓋?”
楚星喏拿起一個做好的木盒,邊說邊比劃:“就是在盒子內裡這兩邊,分彆刻出一條凹槽在把拿個同樣寬度的木板放進去,這樣就叫滑蓋,比做蓋子能省時間。”
星辰聽得非常認真,原來還可以這樣?他長見識了!
雙腿變成蛇尾,從上邊拔下一片鱗片,開始在木盒兩邊刻凹槽。
楚星喏關切地說:“你不要動不動就拔鱗片,長在身上的鱗片被拔,多疼。”
星辰解釋道:“我痛感很輕,拔鱗片感覺不到痛。”
緊接著,他又指著心口說:“隻有在把你送走那兩天,感覺的這裡很難受,還痛。”
“看到你,它又恢複正常,很奇怪?”
楚星喏一抬眸,便對上那對滿含深情又透著幾分執著的紫眸。
四目相對,周圍的空氣瞬間升溫……
楚星喏美眸閃動,櫻唇輕啟:“以後再也不會有那種感覺。”
忽然,她話鋒一轉:“記住,以後不準拔鱗片,我不喜歡蛇尾缺鱗片的大黑蛇。”
鱗片本來就是起到保護作用,他這操作不光讓身體缺了保護層,還是純純的自虐主義。
“我聽喏喏的。這片鱗片,我一會打孔串起來,送給你。”星辰說這話時,溫熱的大掌摩挲美麗的天鵝頸。
楚星喏從他的動作上不難分析,大黑蛇想把鱗片戴在她哪裡。護著脖頸,不是好眼神的瞪著大黑蛇,果斷拒絕。
“你的想法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