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樹的樹杈比較高,對現在的他來說不好勾,又前行了一段路程,發現一棵小鹹葉樹,尾巴一甩直接連根拔起。
等他返回到樹洞時,鋪在洞裡的獸皮被丟了出來,原本丟在樹乾旁的草窩不見了。
一隻猴子在洞口指著他們,吱吱唧唧一頓輸出。
炎翼聽不見,但能感覺出猴子在罵他們。
“我不跟你講理,因為我就是道理。”
說這話的同時,一道水蛇向大猴子襲了過去,大猴子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一捆一個準,在空中晃了幾圈,然後用力一丟,大猴子咻一下飛上天。
炎翼雙腿一曲,放下鹹葉樹,尾巴卷起被丟在地麵的獸皮,在樹樁上拍打兩下,跳回樹洞重新鋪好,把她放上休息。
好奇的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猶疑了幾秒大掌輕輕放在她平坦的小腹,眸色一亮。
好軟!
比他的好摸。
等她幽幽醒來,映入眼簾的就是炎翼的側身,他低頭認真縫製著獸皮。
隻是旁邊放的奶茶灰棕色線,看上有點怪。
伸著小手過去拿了一根在手中細瞧,他倆身上可什麼都沒有,這線哪來的?顏色還挺漂亮。
她又拿了幾根放在一起對比,這線都是半米多長,長短大差不差。
手中的發絲縫完,他再去放發絲的位置摸索,一摸一個空,轉眸看去,發現剩下得發絲都在小雌性手中。
“婼婼,把它給我。”
楚星喏:“??”
婼婼?
叫誰呢?
樹洞裡就他倆,也沒第三個人呀?
炎翼朝她伸手:“給我。”
楚星喏乖乖把手中細線交給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你剛剛是在叫我的名字?”
炎翼說:“你告訴我,你叫婼婼,我叫的不對?”
楚星喏:“……”
我說叫喏喏,你怎麼讀成婼婼,突然名字就改了,這……好吧好吧,不難聽,也沒法子和他掰扯。
“就這樣叫。”
你多叫幾次我就習慣了。
婼婼,是什麼意思來著?
要瞎理解,這兩個字還蠻適合她。
炎翼說:“縫好的獸皮裙裙在那,你試試看。”
楚星喏拿起一旁那件淡紫色連衣裙瞧了瞧,完全是仿照她身上睡裙做的,區彆在於一個長款一個短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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