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負責揉麵,瀾禾負責加麵,炎翼負責加水。
“加水。”
“加麵,不夠再加點。”
“麵硬了揉不動,加水。”
他三在上邊開起了水多了加麵,麵多了加水的節奏……
不多時,盆滿了,麵還沒調好,各個身上弄了一身白。
“我去弄個大點的容器回來,咱們繼續。”炎翼說完就去找容器。
楚星喏看著被她霍霍的麵,再看看黏糊糊的手,果然她不適合揉麵團,更適合玩泥巴,無聊的搓著手上的麵,越搓越黏。
瀾禾見她這樣,捏了些麵粉散在她掌心。
這下就變得好搓,一搓就往下掉麵條條,還挺解壓,撿起掉下的麵捏合在一起。
“這樣的柔和度就很合適,我怎麼就揉不出來呢?”楚星喏就納悶了,認真乾的時候乾不好,這隨意弄了一下就很好。
瀾禾拿過小麵團認真感受了一下柔軟度:“一會我試試。”
楚星喏滿口應下。
炎翼拎了兩個大容器回來,生怕帶著一個不夠用。
瀾禾在大容器裡灑了些麵粉,又把麵糊糊倒入裡邊,沒用她倆幫忙,全靠自己一點點摸索。
炎翼和楚星喏就坐在一旁看著。
沒用多久一個光滑的麵團就被他揉好。
楚星喏手指在上邊戳戳感覺軟度很合適,拍手誇讚:“好棒!”
瀾禾說:“是喏喏教的好。”
這話給她整不會接了,小蠍子怎麼學會溜須拍馬?
蓋上蓋子,麵團留在頂層醒發,他們去樹下準備其它需要的。
她隻負責動動嘴皮子,雄性就搭灶台的搭灶台,搭帳篷的搭帳篷,捕獵的去捕獵,分工相當合理。
阿塔說:“大嫂我叫阿塔,以後需要什麼直接叫我,就彆麻煩老大傳話。”
原本在樹洞口看著雄性忙碌的楚星喏,轉眸向他看去:“好。”
這個稱呼還真沒習慣。
阿塔沒有離開,等著她開口。
楚星喏也不知道他是個啥意思,於是,他倆在彆人都忙碌的時候大眼瞪小眼。
“我暫時……”想到蒸東西還需要蒸簾,話鋒一轉:“我需要這樣一個東西,上麵還要有好多透氣小孔,不光要能卡在容器裡,往上放東西還要保證不會被壓斷。”
阿塔跟著她一起比劃蒸簾的形狀,反複比劃很多次,銘記於心後離開。
灶台和帳篷搭的很快,現在就差肉、蒸簾和發酵的麵團。
瀾禾忙完第一件事就是跑過來詢問:“還需要什麼?”
楚星喏對他搖搖頭,小聲嘀咕一句:“這樣的天氣真的適合崽崽訓練?不會淋生病?”
星辰泡水剛回來,就聽到伴侶的憂愁:“小崽子體質都是通過一次次鍛煉來提升,沒有適不適合,隻要努力身體就不會差,尤其在這種天氣,最能磨練捕獵技巧。”
“要是小時候不努力,成年以後很難得到雌性的喜歡。我知道喏喏很愛崽崽,但成長這份苦它們必須要吃。”
楚星喏不否認星辰說的很有道理,但心疼每個孩子是每個做母親的天性。
在她眼裡崽崽還小,普通的訓練還好,一增加難度就擔心這,擔心那。
但在獸世這些就很平常。
她不會阻止他們的教育方式,他們也不能改變她心疼崽崽。
星辰緊接著又說:“就算它們生病,我們身邊還有巫醫,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