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過身份再動手。
瀧澤一靠近,那微垂的眼瞼微抬,露出象征身份的銀朱色眼眸,收斂了壞笑,一本正經道:“有警惕心很好。”
“千礪有事要忙,我回來拿個東西,你們先過去休息。”
看到眸色是對的,瀧澤也沒再多話,和楠曦一起帶著崽崽離開。
目送他倆離開,轉身上樓,沒有去找東西,而是憑借氣味推開了二樓的一間臥室。
溫辭正半跪著仔仔細細擦拭著那雙潔白無瑕的玉足,騷話剛到嘴邊,就聽門吱呀一下被推開。
看到出現在門口的炎翼,沒有一點好臉色:“你怎麼還在家?”
手上動作沒停,認認真真擦乾雙足上的水珠,拉過獸皮蓋住那雙纖細的美腿。
楚星喏瞧著門口的高大身影隻感覺全身都酸,特彆是腰,聽到溫辭帶有怨氣的言語,她覺得那股莫名襲遍全身的酸沒了。
“他為什麼不能在家?”
麵對伴侶的問題,溫辭也沒有一點隱瞞:“崽崽現在處於好奇階段,對什麼事都好奇,剛來的那晚聽到你說死了什麼的,小崽崽就記住了,把星辰問尷尬了。”
“我們一致決定還是像以前一樣帶他倆夜捕,其他雄性去另一個石屋休息,這樣能做到不打擾。”
“他們留下也不算打擾,隻是你聲音太勾人,對沒輪到的雄性來說簡直就是種折磨。”
楚星喏聽得抽了抽嘴角,所以昨晚想找他們乾活時,一個身影都看不到。
崽崽們學習能力太強,晚上確實不適合在家,畢竟幾個父親一個比一個能折騰。
不是,這事怎麼怪到她頭上?
這點誘惑都抵抗不住,咋不說你們定力差。
她嬌哼著看向門口。
門口的炎翼隻是靜靜的凝視著楚星喏,對於溫辭的話恍若未聞。
楚星喏拉拉被子說:“彆站在門口怪嚇人,你是進來?還是要退出去?”
他勾了勾唇角:“進來。”
溫辭剛想阻攔,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洗澡,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笑臉:“你陪會喏喏,我去弄點東西,洗個澡,就回來。”
他對溫辭點點頭,淡淡開口:“去吧。”
溫辭起身去樓下洗澡,離開前把門帶上。
楚星喏瞧著與她麵對麵的炎翼,正納悶大老虎怎麼變得穩重,不騷裡騷氣?
一隻溫熱大手探進獸皮被中,指尖貼著肌膚似有若無的劃過,摩挲。
她潛意識的縮了下小腿,對上那雙噙著壞笑的銀朱色雙眸,被子一抖披在身上,盤腿而坐,把自己包個嚴實。
瞧著大手又伸了過來,她一邊隔著獸皮拍打,一邊嬌滴滴地開口:“彆鬨,趁著溫辭還沒回來,先聊會天。”
“還記得我們第一相遇嗎?”
越不讓靠近,大手的主人越想靠近,聽到她拋出的問題,點頭回應。
“記得。”
楚星喏拒絕他的靠近,板著一張軟萌的小臉說:“正經點,第一次見麵送我的那種花還記得嗎?真的好香好漂亮,可不可以再送我一次?”
雄性眸中壞笑有所收斂,和她碰了碰鼻尖:“你在亂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送你花了?試探我?”
聽到他這麼回答,她才發現自己剛剛的擔心都是多餘的,以前炎翼都不會對她露出這種笑,有過認錯的前例,她小心一點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