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乖巧地點頭,碧綠的眼眸目光灼灼。
等炎嘢再次回來,加熱好洗澡水,就被攆出去,青墨跟著一起出去。
她在容器中舒舒服服泡著澡,腦海裡一直在思索,是要逃還是等千礪他們找過來。
青墨是好是壞她不確定,和他一起逃跑也是一種危險。
炎嘢雖然嘴上不著調,除了喜歡卡油,至少不會傷害她。
無論哪種選擇都是有利有弊。
愁死了個人。
惆悵的洗完澡就坐在篝火旁烤頭發。
炎嘢聽到她說可以進去,才抱著一堆煮好且變溫的蛋進屋,身後還跟著一個大饞貓。
找地方把蛋放好,走過去用異能幫她烘乾頭發。
楚星喏沒抗拒,隻感覺後頸總是被似有若無地觸碰很癢,一直忍到頭發九層乾。
“可以了。”
“什麼時候是我的。”身後傳來炎嘢呢喃聲,楚星喏聽到也裝做沒聽到,徑直爬上床,困不困都困了。
炎嘢開始搗鼓做鹹樹葉水泡蛋,可不知是用什麼水,想問也沒敢打擾,直接分了兩種。
忙碌好一會,才把所有事情忙完,剛爬上床,鼻子上一吃痛,眼淚直接掉了出來。
他捂著鼻子緩了許久,左右看看,伸手在麵前空氣一頓摸,確定什麼都沒有,捂著鼻子再次想爬床。
這次鼻子是保住,額頭上卻挨了一下。
要不是看在楚星喏熟睡的份上,絕對暴跳如雷。
青墨淚眼汪汪揉著打人的手,好痛。
……
次日,楚星喏一睜眼就和炎嘢視線對上,胭脂紅的雙眸蘊含著怒氣,俊臉上百分之八十都是淤青。
她抓著獸皮往床裡邊縮了縮,這是她乾的?應該不是吧,要不是她的傑作,炎嘢乾嘛瞪她。
她自己都不確定,這一定不是她乾的,要是她乾的會被報複。
炎嘢見她眼尾微微下垂,一副要哭模樣,收了臉上戾氣:“起來吃食物。”
楚星喏麻利起身,跟著去洗漱,這期間炎嘢一直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她,被盯得心裡直發毛,洗臉都忘了步驟。
炎嘢拿過打濕的獸皮擰了擰,冷著臉動作輕柔地給她擦臉。
楚星喏感動的一動不敢動。
炎嘢忽然開口:“你沒什麼想和我說?”
楚星喏輕啟櫻唇:“對不起。”
睡著以後乾的事,醒著時候她一樣不敢乾,慫是她的標配。
炎嘢說:“你除了控製和治愈,還有個打獸異能。”
這不是詢問,而是篤定。
“我這一臉上都是你睡著異能打的,下次彆往臉上打,換個地方,還有一個重要位置也不能打。”炎嘢說著眼神向下看。
楚星喏聽得懵逼圈裡遇懵逼,逃不掉的懵逼。順著他視線一起向下看去,直接無語。
“我說不是故意的,你信嗎?睡覺打人還是第一次發生,他們幾個真沒被我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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