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安安地送回家之後,徐風馬不停蹄地又開車將沈書晨送到了租房樓下。當沈書晨優雅地下車時,令她感到意外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徐風竟然也從容不迫地從主駕駛位走了出來。
帶著滿心的疑惑,沈書晨不禁開口問道:“剛剛你不是說要跟朋友去談事情麼?怎麼……”
然而,麵對她的疑問,徐風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立刻做出回答。他徑直邁步走向沈書晨,那步伐堅定且迅速。
還沒等沈書晨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隻聽見她發出了一聲驚呼,因為就在這一瞬間,徐風已然來到她的身前,並毫不費力地架起了她的胳肢窩,隨後像一陣疾風般抱著她就朝著樓梯口奔去。
上樓,開門,把沈書晨按在了牆上。徐風低頭看著沈書晨,急促的呼吸聲響徹在她的耳邊。
這時沈書晨哪裡還不知徐風想要乾嘛,微微轉過臉龐,羞澀的說道:“要…要不先洗澡吧…”
徐風依舊沉默不語,隻見他動作迅速地將沈書晨的身體一轉,使得她不得不麵向那冰冷的牆壁。緊接著,他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纖細的兩隻手腕,並毫不猶豫地將它們高高舉起,越過頭頂。
完成這些動作之後,徐風緩緩地低下了頭。他那堅毅的下巴輕輕地撩開了沈書晨脖頸處如絲般柔順的秀發,仿佛在探尋著什麼寶藏一般。
隨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股屬於沈書晨特有的芬芳瞬間湧入他的鼻腔。片刻之後,他終於打破了這片寂靜,聲音低沉帶了一點嘶啞地說道:“寶貝~你好香呀。”
沈書晨嬌軀一顫,臉頰被貼在冰冷的牆壁也沒能把溫度給降下了,她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哀求道:“包包…我的包包裡麵有……”
十八分鐘後
徐風嘴上叼著一根香煙從樓上走了下來,一邊走他還一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剛才他特意把時間記了下來,這次的時長終於比以前多了那麼一丟丟。
現在他有點明白文娜當時為什麼要他多保重身體了,沈書晨那先天聖體確實讓他有點神魂顛倒了。再加上今天她穿得是吊帶包臀裙,這才導致了哪怕和蘇琪約好了見麵,也要抽空……
徐風毫不猶豫地走向那輛酷炫的法拉利跑車,輕輕拉開車門,優雅地坐進駕駛座。他熟練地啟動引擎,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法拉利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瞬間蘇醒過來。
儀表盤上的指針急速跳動,強大的動力源源不斷地輸出,徐風緊緊握住方向盤,一腳踩下油門,法拉利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馳而出。車輪與地麵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仿佛要撕裂整個空間。
此時的法拉利就像一道燃燒著的紅色閃電,以驚人的速度穿越城市的街道和高速公路。它靈活地穿梭於車流之間,每一次轉彎都精準無比,留下一道道絢麗的弧線直奔蘇琪發來的位置。
蘇琪發來的酒吧位置著實有些偏僻,仿佛隱藏於城市喧囂之外的一處靜謐角落。然而,當徐風駕車抵達時,卻驚訝地發現酒吧門口已然整齊地停靠了幾輛炫酷無比的超跑。
還沒等他停穩車輛,酒吧專門負責幫客人泊車的門童便已畢恭畢敬地站立在了車輛旁側。徐風從容地下車,隨手將手中的車鑰匙瀟灑地拋向了門童。
而後,他邁著穩健的步伐,徑直朝著酒吧大門走去。
剛一踏入酒吧,一陣悠揚的薩克斯旋律便如潺潺流水般傳入了耳際。定睛望去,隻見舞台中央處,一名身材火辣的黑人美女正懷抱著薩克斯管,全情投入地吹奏著動人的樂章。
徐風微微眯起雙眼,開始細細打量起這間休閒酒吧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它寬敞無比的空間布局,那種開闊感簡直超乎想象。粗略估算下來,每一張卡座之間至少都相隔了大約十米之遠,如此設計不僅給予了客人們足夠的私人空間,更讓整個酒吧顯得大氣非凡。
再看那些卡座之中,所坐之人要麼是身著潮流服飾、洋溢著青春活力的時尚青年;要麼是西裝革履、舉止優雅的高端商務人士。他們或低聲交談,或淺酌美酒,各自享受著這難得的閒適時光。
酒吧的整體裝修風格更是獨具匠心,處處都散發著濃鬱的現代感與藝術氣息。牆壁之上懸掛著各式各樣精美的藝術作品,或是抽象派的油畫,或是線條簡潔明快的雕塑,無不為這個空間增添了幾分高雅與品味。
同時,酒吧內的燈光設置也堪稱精妙絕倫,光線昏暗而又不失柔和,恰到好處地營造出了一種既浪漫又舒適的迷人氛圍。置身其間,仿佛連時間都悄然放慢了腳步。
就在徐風還在用目光尋找蘇琪身影的時候,蘇琪已經從酒吧的一角站了起來,對徐風揮了揮手。
徐風緩緩走到蘇琪麵前,整個卡座也就她自己一人。今晚她穿了一件性感的連衣裙,化著淡淡的妝,不說話的時候依然還是像個冰山美人。
“找我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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