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發現自己住在一個簡陋的房間裡。說是撿漏裡麵就是床,櫃子,電視,冰箱,沒了。我起身聽著床發出鐵絲摩擦的聲音,再一看,鋼絲單人床啊。我也是無語了,什麼個條件啊。我走出房間門,一下豁然開朗。大院子,大樹,大綠植,還有個大石墩桌子。一下就心裡舒服極了。白子都和馬思河在那裡坐著喝茶,看我出來,招了招手示意過去。給我倒了杯茶,說怎麼樣,身體沒事吧!我拿著茶一口下去,我艸,這是什麼呀?中藥嗎?他們兩個笑著看著我,白子都說,這是蓮子心,養神的。我艸這比我爸放了半杯子茶葉都要苦,喝這個乾啥。他們說修行之人,靜心,靜神,靜身。我就慢慢抿了一口,感覺稍微好了一點。我準備繼續問馬思河給我那戒指什麼情況時。白子都好像看出來我的心思,說,今天還是我給你講吧!
他先說為什麼找我,因為他在水庫邊聽彆人說的那些世俗矛盾太多,再說本來就是一個非人類,現在心裡孽力太重,不能在修行。所以馬思河抓他,讓消散孽力後再去修行。找我的原因就因為是一個沒出社會的小白,和他也有點緣分,就讓我陪他剔除孽力。
我問他,我一個平常人,扔進人堆找不見的人,怎麼幫他,再說,你還讓我管他看他,這我怎麼做得到呢?
馬思河說,給你那個戒指就是我們這夥人身份和靈力的象征。每個人都有,你以後遇見戴這樣戒指的都是你的前輩。你運氣好這戒指之前的主人遇劫成仙了。空出一個剛好給你。
我說,這麼來說,我現在也是有法術技能的人了。我會不會放個雷法或者水法什麼的。
馬思河鄙視了我一眼,白子都也鄙視了我一眼說。這東西就類似一個保健藥,吃不死你也不可能讓你百毒不侵。
我說哪有求用,還差點電死我。對了我又問,為什麼帶上這感覺和觸電一樣。
馬思河說,不要聽這泥鰍亂說,帶上這戒指起碼你身輕如燕,手腳敏捷,身體體質要比普通人強很多,第二就是帶上戒指要是有觸電感覺,後麵你就可以慢慢領悟雷法,比如……他那個接待在食指上,攥著拳頭大拇指從拳裡麵跳出來,觸動他那個戒指的外圍轉動,再把食指指著茶水,瞬間有股火苗進了茶水,茶水沸騰了。
我說這什麼情況,就這麼點能力嗎?馬思河說,你意思讓我把房子點了嗎?我就是給你展示一下。你以後慢慢學吧!
我急不可耐的問,誰教我,你嗎?我趕緊跪下,師父!我大叫一聲,剛準備下跪。馬思河趕緊拉住我。說,這是領悟,領悟,以後事情多了慢慢仔細領悟吧!
我說能不能給我簡單一點的,我防身,馬思河說,就我剛才那個動作你試試。我也學著他,攥拳,大拇指彈出來,食指也伸了出去,感覺看見了一束彎彎曲曲光,從我指尖飛出。隻聽哎呦一聲,白子都站起身來,罵我,你t有病啊,對著我乾什麼。我看著他,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
我高興的對馬思河說,就這麼簡單,我也練成了啊。馬思河不屑一顧的說,這就是戒指的本能,最低級的本能,也就是針紮一樣的感覺罷了。
我說,這就能看管白子都了嗎?
馬思河不可思議的看了我,白子都看傻子一樣觀察我,我這個時候也感覺自己是sb了,一個接近龍的蛟,我就這麼點能力,……
白子都說,第一和你有緣,第二我和馬先生有了約定,你就是陪我走走過場。看我開玩笑,我要不是被雷劈過,我曆劫成龍了。
馬思河說,你就是監視他,有什麼事通知我就可以,釣他的時候,我用了接近全部的符力,給他身體打入進去,不然我都控製不了他。
我說,那他陪我上學嗎?
馬思河說,是的,就讓陪我身邊,感受一下你們這些學生的心境,趕出他孽力。他理論和你一塊實際就是在你附近找個有水的地方繼續修行。
我問馬思河,那你做什麼去?
馬思河看著我那空洞無光的眼神,哎了一聲說,剛給你說你不聽主要的,給你說為了釣白泥鰍我的符力幾乎空了,我要休整一段時間。
我點了點頭,又問,符力是什麼。
他說就是他畫的一些符文,然後給符文加持法力。
我似乎明白了,似乎沒有。
我就想不通我上學,白子都修行,我怎麼看他,他都能修行了,我看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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