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子給白子都說,你看能不能讓你師兄回來幫個忙,醫院這裡需要阿爾雅看著。
白子都說,說過了,我師傅的金流雲槍在韋金柱手裡,我師兄絕對是要回來拿的。
那就好,那就好,等墨小沫回來再說。
李局長說,那今天你們誰留醫院呢?
白子都說,我和小葉。
蔡元子說,那好,我和阿爾雅回去,你們都認真點,這人花了600萬,不要讓600萬打水漂。
他們走後,我們找到紀墨那個病房,窗戶,門,都在室內,方便照看。
紀墨媳婦在病房裡支了個床,陪著紀墨。紀墨都這樣了,我們還給她了600萬,她還繼續照顧紀墨,不離不棄,真是個好媳婦。放在一些拜金女身上,估計早就攜款潛逃了,或者離婚了。
和我值班的還是三個警察,一看都是年輕人和我年紀不大,所以我們也就放開聊了,和他們聊著就感覺自己之前都是三四十歲,現在聊起來,我才感覺我才20多啊,20多啊。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是兩班製,四個小時換一次,都在警車上睡覺。
這一對比,我突然感覺我們工資有點低了,不行,回去要給馬思河談談工作的問題。
過了一會,一個剛走的警察給我拿了兩個睡椅,說是借醫院的,讓我們兩個也休息一下。我這感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仇視的眼光看著白子都,然後就躺在椅子上,舒服啊,一天都沒好好休息,這一下,全身心都舒服的不行。
白子都問我,你為什麼瞪著我。
我說,晚上你一個人就好了,為什麼要拉著我。
白子都說,我這人你也知道吊兒郎當的,也粗心,一旦發生什麼事怎麼辦。
你還知道我的用處了,以後你少氣我就不錯了。
白子都繼續說啊,比如出了事,你也在,老馬就不可能罵我一個人了吧?
我看著白子都那副嘴臉,說了句,滾,我睡一會兒。
今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安安全全度過一夜。早上,馬思河他們過來,看了看周邊情況,說很不錯,這幾天一定注意。
蔡元子說,那你們回去休息吧!
我就和白子都回家,下樓看見門口吵架,白子都這八卦的說,走過去看看。
就見一個女人抱著一個醫生的腿,不放手,醫生說,你那個病就是個小擦傷,你等一下,我先看看那個小孩好不好,他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那個女的不依不饒說,我先來的,我也掛急診交錢了,為什麼不給我先看。
這醫生無可奈何,喊了旁邊的護士說讓主任趕緊下來給小孩看病。
那個女的說,就是主任來了也要給我先看。
周邊人都在指責她,有些人甚至都開罵了,可是這個女人還是不為所動。
白子都說,要不要教訓一下她。
我問,怎麼你教訓。
白子都說,山人自有妙計。
白子都過去直接一耳光打上去,說,你這婆娘,給你說就是個擦傷,創可貼都可以解決的問題,你非要來醫院。
這女的一下打懵了,手指著說,你……還沒說出下一個字,白子都又是一耳光。你什麼你,家裡大事小事都讓著你,你今天撒潑打滾到醫院了,我實在忍受不了了。
然後白子都鞠躬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管教不嚴,給大家添麻煩了。
那女的這個時候放了醫生的腿,大哭起來,剛要繼續說話,白子都又是一耳光,對她說,趕緊回家,不然今天打的你滿地找牙。
那女的這下乖啦,知道遇見狠人了,自覺的走了。本以為這女的被打服了。
誰知道這女的竟然報警,我們剛到醫院大門,警察就上來要抓白子都,我問為什麼抓他,警察說他打人了,你看這位女士打成這個樣子了。
我說兄弟,拿出證據吧!
警察說走吧,進去就有證據了,我們進去,警察問那個女的,你有說什麼證據或者證人嗎?
那女的說,他們都看見了,你去問問。
警察就問周邊人,周邊人。
周邊沒一個人說看見。
這時有個護士跑過來說她看見了,警察說,你把看見的都說一下我記錄一下。
這時圍觀的人多了,好多人都罵這個護士。我心裡也想抽這個女護士一巴掌。
女護士說,剛才這位女士掛了急診,本來是給她先看的,突然又推進了一個小孩,呼吸困難,醫生就給這位女士說,先去看看那個小孩,因為女士這是皮外傷。可是這位女士不行,非要給他先看,耽誤了好久現在那個小孩還在搶救室呢?如果小孩有個三長兩短,這位女士,你算不算擾亂治安,影響急救呢?
警察問,這就完了。
護士說,完了啊?不知道她有沒有違法。
說完,就揚長而去。
看著護士的身影,我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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