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告訴你這些事情的?三代嗎?”
“不對,三代死的時候你才堪堪嶄露鋒芒。”
“他絕對不會在那個時候跟你說起這些事情的。”
七月並沒有給鼬再分析下去的機會。
而是直截了當的告訴了他所有事情的經過。
在聽完七月的講述,鼬重重的歎了口氣。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的經過竟然是這樣。
然後他把目光看向一旁的七月。
心裡的驚訝已經溢了出來,妖孽,這是十足的妖孽啊。
僅憑借一點蛛絲馬跡,就能一步步的猜出所有事情的經過。
中間一環扣一環,大部分計劃都是隨時調整。
機會找的也是恰到好處。就在鼬還在心裡驚訝的時候。
七月再次開口。
“鼬,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生出那麼極端的想法。”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糾結也沒什麼用。”
“可是,你還有一個親人現在還在世。”
“你已經犯過一次錯了,難道非要把這個錯誤給延續下去嗎?”
“我聽迪達拉說過你的一些事情。”
“你剛才說想讓佐助暫時先離開木葉。”
“是不是想引導佐助找到自己,然後趁機死在他的手上。”
“這樣既解開了他心中的仇恨,又能讓自己贖罪?”
鼬這個時候已經不再是驚訝,而是驚恐了。
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計劃的?難道她會讀心術?
如果說之前他跟三代的約定還有宇智波滅族事件中間有其他人的介入。
那留下線索然後被推理出來這還情有可原。
可自己的這個計劃,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講過啊。
七月似乎是看出了宇智波鼬的疑惑。
“行了,彆腦補了,我能推斷出你的想法。”
“那是因為迪達拉告訴過我,你的身體好像出現了什麼問題。”
“之前你表現的那麼厭恨佐助,你想要殺他明明易如反掌”
“可為什麼還要拿佐助作為條件跟三代做交易呢?”
“然後今天你又約我出來,提出想要佐助離開村子的要求。”
“這幾點加在一起,事情的真相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說吧,你的身體到底出現了什麼情況?”
“我姑且算是一個不錯的醫療忍者吧,連被你們抽取了一尾的我愛羅都是在我的幫助下給救回來的。”
“或許,我可以幫助你解決你身體上的問題。”
今晚帶給鼬的驚訝是一個接著一個。
此時的他已經不知道要做出什麼表情或者反應了。
“為什麼?”
七月的身體往後一靠直接倚在樹乾上。
“我真的是搞不明白,乾什麼事一定要需要原因嗎?”
“當然,我對你還是有點需求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個做事論心不論跡。”
“我的心在木葉,哪怕我在外麵屠殺百姓千千萬。”
“包括木葉的人,所有人都視我為惡魔、為屠夫,可那又怎麼樣呢?”
“想報仇,殺了我,我不恨,殺不了被我殺了也彆有怨言。”
“就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