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閣山門下,布滿了黑壓壓的士兵,像是洪水猛獸來臨一般勢不可擋,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風雲閣各院院長站在山門前,俯視著門下的士兵,麵色嚴肅,他們的身後站著各院的精兵強將,山門前的望風閣樓之上,還埋伏著各種精銳,嚴陣以待。
昨日雙方沒有開戰,風雲閣上下有了一天的休養的時間,精神養回一些。
杜軒站在山門前,死死地盯著騎在馬背上,一個長相普通,皮膚黝黑,看著四十來歲的男子,眸中神色不明。
不知是何原因,他們都打了幾場戰了,秦義賢竟一次都沒有露過麵,而是找一個籍籍無名的人來領戰。
不過他雖不認識敵方的首領是誰,但通過這幾場戰來看,他發現眼前的人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不僅指揮作戰能力強,身上還透著一股神秘神秘感。
敵方首領,望著山門前的人,幽暗的眸子裡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
這樣精銳又忠誠的下屬,是他完成大業需要的助力,都死了就太可惜了。
他看著他們的目光像是在看螻蟻一般,輕蔑喊話:“現在的你們無疑是以卵擊石,降服了吧,另擇明主”
一道滄桑的聲音傳來,那些話聽著讓人很是不爽。
他又想到了什麼,以一副我這是對你們好的模樣接著說道:“你現在是何苦呢,你們的閣主凡華都現在都未曾露過麵,可見他不在乎你們的生死,這樣的主子不要也罷”
言語間帶著濃厚的挑撥離間,明晃晃的在撬凡華的牆角。
“另擇明主”一出,杜軒的眸子裡劃過一抹譏諷。
他算是聽出了味了,秦義賢看上風雲閣的勢力,故意引開凡華帶兵而來,就是想占為己有,強取不成改挑撥離間,讓他們對凡華失去信念與衷心,改投秦義賢為主,真是打了一個好算盤。
這樣想來,前麵那幾場戰就是為了今日勸降鋪的路。
杜軒的嘴角一勾,眼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說道:“閣下說的另擇明主,這個明主指的是誰?你嗎?但我們對閣下一無所知,如何相信你說的話,還有我們若是降了有什麼好處?”
嗯?這就要降了嗎?
風雲閣眾人驚愕,不明白的看著杜軒。
雲川眉頭一擰,看著杜軒的眼神閃過一絲意味不明。
洛依那雙眼睛像看透了什麼,看向杜軒的眼神寧靜幽深。
冉珂見敵方首領大放厥詞,還出言侮辱了凡華本就生氣,現在聽了杜軒的話,就更生氣了。
他麵色一變,詫異的看著杜軒,低聲問道:“你問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瘋了嗎”
但杜軒隻是看了他一眼,緘口不語,似在說你自己悟。
冉珂麵色茫然:不回答什麼意思?
敵方的首領見杜軒起了興趣,他愉快的笑起來,笑得得意而放肆。
他笑盈盈道:“這裡還是有識時務者的,杜軒你是個聰明人,想必以有所考量,才會如此問”
他望著杜軒一本正經又道:“我叫華天,是我們主子的左膀右臂,我說的話皆代表主子,你們都是難得的精銳,隻要你們歸順於主子,保你們享有不儘的榮華富貴,你們認真考慮一下?”
杜軒聞言,目光微轉,眸光隱晦不明。
冉珂氣的咬牙切齒,他瞟了杜軒一眼,然後瞪著華天道:“想要我們投降除非我們死了”
華天見冉珂仇視的瞪著他,他不怒反笑,望向冉珂的眼神帶著一絲欣賞的意味。
華天悠然道:“沒猜錯的話你四院的院長冉珂是吧,不僅醫術高明,還擅長製作兵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還是很欣賞你的,隻要你歸順於主子,主子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冉珂見華天知道的那麼清楚,眸中閃過一抹詫異。
想到肖鴻和秦義賢勾結,華天能掌握他們的信息並不稀奇。
洛依看著華天一眼,再瞟了冉珂一眼,搖搖頭有些嫌棄道:“那個叫華天的人,眼光可真差,這麼多人裡頭偏就選中這小屁孩”
冉珂幽怨的看洛依的一眼。
一天之內不懟他,是不是就會死。
片刻,他朝著華天怒罵道:“你是聾了還是瞎,你當我剛才說的話是放屁嗎,老子不降,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老子照樣打的你滿地找牙”
華天目光微微一凝,沉下臉色,低聲道:“少年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語氣飽含不悅。
他的視線掠冉珂,落在杜軒身上,直接問道:“杜軒考慮的如何了?”
此時眾人的視線都凝在杜軒的身上,屏住呼吸,生怕他做出叛主的決定。
杜軒的眼神陡然一變,眉目肅然,透著銳利的寒芒,毫不猶豫道:“回去告訴你主子,想要我們歸順,他還不配”
他已經套出他想知道的答案,便不想再陪他們演戲了。
風雲閣眾人:變臉也太快了
冉珂麵色欣然一喜,用胳膊撞一下旁邊的杜軒,說道:“好兄弟,剛才可把我嚇壞了”
華天見杜軒突然換了一副嘴臉,瞬間勃然變色,氣得手上的青筋凸起,罵道:“冥頑不靈”緊接著他忽然揮劍指向他們,厲聲道:“眾將士聽令,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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