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劉卓快步走到屋外,吩咐衛道:“喊陳伯過來”。
衛道聽到劉卓吩咐後,立馬朝著前院走去。
劉卓不喜歡那些虛禮,對於身邊的人基本上就一個要求,做事講究效率。
劉卓的做事風格基本上影響到了身邊的所有人。
自劉卓掌控劉氏商行以後,劉富一半時間在商會喝茶聊天,一半時間在家,商行的事情基本上全部交給兒子處理。
劉卓喜歡做事的人,剛接手商會的時候就趕走了一批屍位素餐的管事,然後安排一批年齡不大的學徒接手。
商行部分人認為劉卓不近人情,等著看劉卓笑話。可是,一天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那些學徒不僅做的比趕走那批人好,效益也大幅度提高。
商行的人由此對劉卓佩服不已,順帶提升了一波親密度。
無論是經商還是種地,亦或者為官、從軍,都離不開人。即便是在前世,人才依然是國家與社會發展的根本。
在這個封建製國家與社會中,人口更是稅收的重要手段,故人才的培養就顯的更為重要了。
劉氏商行轄屬的善堂救助了不少無家可歸的孩童、老弱,山西商會出資下的莊園也掌握了大量的人口。
想到這裡,劉卓內心充滿了無儘的期待,因為這些人以後都將為劉家、劉氏商行貢獻自己的力量。
片刻功夫後,陳伯走進劉卓所在的屋子。
隨後,一臉恭敬問道:“公子,有什麼吩咐?”
劉卓聽到後,循聲抬頭望去,而後親切回道:“陳伯,你先坐下吧。”
“好。”陳伯爽快坐下。
劉卓開口問道:“陳伯,我們商行、商會現在掌握了多少人口?青壯比例多少?老弱幼小又占比多少?”
陳伯沉思片刻之後,便一臉認真的開始回複。
“我們在山西的莊子,大概有共有四、五萬人。青壯萬餘,其餘多數是幼童、老弱、婦女。男子占到了總人口的六成,青壯占了總數的兩成,老幼、婦女、孩童等占比大約八成”。
“公子,山西這邊的藩王及所屬宗室對我們的經營影響太大了。我們所有的產業,那些個藩王宗親都要插一手,商行、商會規模始終難以壯大。”陳伯鄭重說道。
“無妨,那些人中,可以認字、寫字的大概有多少”?
“大概有僅有千餘人。”。
“百分之二的比例,識字率確實有些低啊!日後,還需要不斷加強!”
“陳伯,你說說,我們劉氏商行在哪裡發展比較合適,或者沒有太多的阻力?”劉卓詢問。
“江南或者沿海之地。”陳伯脫口而出。
“陳伯所想與我不謀而合。”劉卓笑著說道。
“我們在江南的產業發展的如何了?”
“公子,我們在南方幾省的省治、府治均設置了商鋪,皆由公子調教之人任管事。隻不過這些店鋪的規模與營收卻不儘如人意。”陳伯臉色一變,皺眉道。
“陳伯,從今以後,我們的重心逐步向南方等地傾斜一些。先把部分人手調往山東萊州、登州府,作為我們劉氏商行日後入駐南方的跳板。”
“安排部分管事與護衛過去,人數不要太多,儘量不要與當地的官府士紳發生衝突。”劉卓吩咐道。
“公子,東家那邊是否需要吱一聲?”陳伯有些遲疑。
“父親大人那邊,我已經親自告知過了,你無需顧慮什麼。”劉卓道。
“好的,少爺。”陳伯答應了一聲後,就退下了。
劉卓望著書桌前的地圖,不禁感歎山西的藩王宗親確實有些多(與河南比就差遠了)。如明初的太原府晉王朱棡、大同的代王朱桂、潞州的沈王朱模,還有不知多少的將軍、中尉等。
藩王製度。
朱元璋設立藩王製度的本意是為了讓藩王戍邊、拓邊,以及削弱日益驕橫的勳貴集團在軍隊中的影響。
但是,因為後世子孫的不斷削藩,致使分封的藩王成了一群吸血的朱(豬),失去了朱元璋分封藩王的本意。
明末國家財政收不上稅,這些藩王也在農民的起義、滿清的屠戮中覆滅了。
明太祖朱元璋的長子是朱標(諡“懿文太子”,追尊為孝康皇帝,廟號興宗),因朱標先於朱元璋去世,明朝的第二任皇帝便由朱標的兒子朱允炆即位。
劉卓在前世看過不少明初影視劇,對其子朱允炆的印象不太好。
明太祖朱元璋的次子朱樉(比朱標小一歲),母為孝慈高皇後馬氏(即馬皇後),被冊封秦王,封地西安。
秦王的封號在諸多藩王的尊號中是最為尊貴的。
但是朱樉為人殘暴,在封地內多行惡事,荒唐無度。朱元璋多次對朱樉勸誡,朱樉毫不悔改。
最終,朱樉在洪武二十八年被三位秦王府老婦人毒殺。朱元璋在聽到朱樉死後,大罵“死有餘辜,德行不良”。朱元璋最後定諡“湣”,即秦湣王朱樉。
明太祖朱元璋的第三子朱棡,母為孝慈高皇後馬氏。《南京太常寺誌》記載為李淑妃所生(應屬不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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