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城。一處宮殿中。
一男子跪在地上向身穿華服男子彙報:“四爺,我們派出的三路人手,隻有京城的一路人手回來了。其餘的幾路人手估計全部折在了關內。”
“耗費巨大,計劃那般周密的行動,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讓劉卓小兒躲開了?就算劉卓小兒能耐不凡,但是手足無措之下,絕不可能擋住我大金的精銳。”
“你派人去給我探查清楚了,到底是什麼狀況。下次我見你的時候,若還是一問三不知,後果你知道。”皇太極怒形於色。
父汗這幾日一直在催問行動的情況,我就這麼去告訴父汗?這都過去了一年多,父汗還是如此在意此人。如此的話,那就隻能讓漢人背黑鍋。
“四爺恕罪,奴才一定親自前往各處打探消息,完不成任務,奴才提頭來見。”漢人男子表明自己的態度後,起身出門。
望著走出殿外的手下,皇太極皺眉思考,有些漢人下屬還是可以用的,用的也很順手。但是父汗放任縱容,自己能力始終是有限,隻能庇護少部分的漢人。
劉卓此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僥幸贏了一場而已,也僅限於此了。等自己當了大汗,一定要劉卓小兒付出慘痛的代價。
還敢妄言下次踏上遼東,對我女真族予取予奪,簡直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城外大營。
“勞改營還沒有建起來嗎?這速度可是有些慢啊。”劉卓望著大營一旁稀稀疏疏的幾個工人。
“大人,先前登萊二府湊的銀子,已經差不多用完了,所以才慢了下來。”徐長庚一臉的無奈。
“那邊的糧倉為什麼不動用?”劉卓問道。
“大人,您親自定下的規矩,那座糧倉隻限於強兵練武所用,不得另挪他用。”徐長庚提醒著劉卓。
“事情多了,就給忘記了。你先去巡撫衙門,在賬上借支一些銀兩,接下來,我親自前往府衙詢問一番。”劉卓隨口說著。
“兩位哥哥,這上麵的人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從填寫完那些供述,讓我們做這些苦力。是不是我們以後就在這一直這做這修繕平整的粗活了。”胡三趁守衛不備說著。
“無妨,隻要我們還活著,就有機會、希望。人死了,什麼都沒了。”精明的男子叮囑道。
“老二說的對。好好乾活,等待時機。”領頭的大哥讚同道。
知府衙門中。
劉卓與魯廷彥在和和氣氣的交流、談論。
“魯知府,先前我與知府衙門這邊針對集市收取的稅銀開支,可是有著明確的規定。若是大營急需,可以將已收取的稅銀交巡撫衙門處置。不知魯知府是否知悉?”劉卓有理有據的說著。
“這個我記不大清楚了,劉巡撫稍等,我讓主事的過來。”魯廷彥隨即起身,然後吩咐下人。
“魯知府,我有一提議,不知道魯知府是否有興趣啊?”劉卓笑著說。
“劉巡撫但說無妨。隻要是有益於登州府的發展,魯某一定大力支持。”魯廷彥隨即開口
“魯知府聽說過一句話沒有?要想富,那就先修路。我想與魯知府、朱萬年朱知府及其他州府合力修建從登州至東昌府的路。”劉卓提出了心中思量許久的事情。
“修路是好事。但是劉巡撫修建從登萊至東昌府的路,會不會有些超出能力了。我登、萊二州內,修建如此的路麵尚需府內各縣富戶出力,更何況是跨越了數個州府。”魯廷彥有些不敢相信劉卓。
“我知道從登州府城修建至東昌府的路,工程龐大,耗費的人力財力更是不知多少。但是,各州府內的路麵可由各縣出麵負責修建,不願意親自動工的可以出錢由其餘州府代勞。”
“魯知府,如今登州府城外的集市雖然看著熱鬨,你就沒有發覺,少了些什麼?”
“請劉巡撫直言。”魯知府想了片刻後說。
“沒有山東省外來往的客商,就算是東昌府、兗州府內的商人也是少之又少。我已經命人在東昌府、徐州等地建立貨物集散區,可以最大程度上將登州的優勢發揮出來。魯知府難道不想做出些業績出來嗎?”
“我知魯知府為人謹慎小心、不會輕易下決心。那不妨多考慮一些時日。即便是知府衙門不參與,我也希望魯知府不要橫加阻攔。”劉卓一臉平淡,但語氣有些強硬道。
此時,魯廷彥派出的人也回來了,肯定了劉卓的所述後,魯知府隨即命人與劉卓前往集市支取銀兩。
帶人支取部分銀兩後,就讓人將銀兩送給主管營建的負責人。然後就悠閒的在集市上閒逛,集市與前世的無多大差彆,基本以吃喝為主,在某些的區域,還有著各種各樣的表演。
繼續往前方走去,就是大宗的貨物交易區了,此處的人流明顯是少了很多。
望著那一張張牌子上寫的售出物品,劉卓心中暗暗決定,一定得與山東各州府將這千餘裡的路修起來。
沒有平整乾淨的路麵,根本就無法引來省外的客商。修路才是第一步,接著是創建屬於山東、登州的特色與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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