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入的三千重甲衛還有不少上升的空間。如今,也隻能儘量在剩下的時間加大訓練力度了。
有了先前的事,劉卓也沒有興趣繼續待在大營。隨後大步走出了大帳,望著集市的方向走去。
幾個節日後,城外的集市中的人流也開始了減退。
若非幾日前親眼見了上元節的熱鬨、擁擠,劉卓很難相信這就是當日的集市。
隨著登州府城近些年不斷發展,前往登州府城的謀生的流民、百姓顯著增加了。甚至還有部分百姓為了減輕賦稅,賣掉家中祖傳田地,前往登州謀生。
這些人基本大部分居住在了城外,一時之間,城外的治安環境陡然下降。不僅對集市外的營業造成了影響,也讓城內的部分百姓不敢出門。
劉卓也是來到了集市後才聽陳川平說起,隨後,直接帶著陳川平前往知府衙門。
這個魯廷彥,你不去找他說事情,他壓根不會關心城外的事。整日待在官署也不知道做些什麼,一點也不積極主動。這都不知道是劉卓第幾次找上門來了,讓人十分惱火。
“魯知府,近些時日,城外流民不斷聚集,導致糾紛爭端不斷。甚至出現打罵、奪人財物的情況,知府衙門對此毫不知情嗎?”劉卓麵無表情道。
“城外流民聚集?大概有多少人?”魯知府一聽到流民,整個人就變得緊張起來。
“應該有上千的流民百姓。魯知府就不怕這些流民混入城中引發騷亂?”劉卓一副不嫌事大的樣子。
“有劉巡撫在,就算來他個幾萬、幾十萬的流民,本府也不用擔憂啊。”魯知府麵帶笑容,恭維著劉卓。
“魯知府,我就長話短說了。知府衙門針對城外的流民有何安排、處置?若是知府衙門不願處理,劉某可就自行處置了。日後,朝廷問起來,彆說劉某沒有給知府大人打過招呼。”劉卓望著魯廷彥,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本來魯某是要帶著衙役前往處理,但是,節日過去沒幾日,半數的快手未曾到齊,所以未能帶人前往。”魯知府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劉卓。
“我記得魯知府在城外的集市還有幾處鋪子,萬一流民禍亂集市,魯大人損失可就大了。聽說魯大人前一段時間又高價入手幾處店麵,這會不會打水漂呢?”陳川平笑著對魯廷彥說。
“劉巡撫,我覺得還是由貴部接手處置比較合適,同時也可清查流民中是否有後金的探子。”魯廷彥聽到流民禍亂後,立馬換了一副神情,一本正經道。
“勞煩魯知府派上幾個書吏,安置過程中也好記錄下來。”劉卓淡淡說道。
“劉巡撫現在就要開始著手處置了?”魯廷彥一臉的驚訝。
“難道魯知府還想拖延至禍亂發生嗎?”劉卓反問。
“不敢不敢,稍後,本官就率人前往。”魯廷彥笑著說。
“那劉某就在城外等候魯大人了。”說完後,劉卓與陳川平一起走出了知府衙門。
“你最近盯著水泥路的事,其他的事情可以安排給林懷。過段時間,我再派盧海前往皮島、長生島運送青壯。”
“好。”
劉卓已經將大量的銀兩都放在城外,自然是不會容許城外的出現什麼亂子。騎馬來到城外大營,劉卓直接帶走三百的親衛,浩浩蕩蕩的前往流民區。
自從上任登萊,劉卓就將政訓、親衛合編一衛,共計六百人。巡撫衙門常年有一百親兵駐守,濰縣也有一百親兵駐守,剩餘的則在大營訓練。
流民營對麵,劉卓騎馬帶著三百親衛一動不動的站在那。
流民營地,一處較大的帳篷中,幾個壯碩的大漢,急得滿頭大汗,不停走來走去。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進來傳話。
“場外的官兵沒有動靜,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就像個雕像一般。”有人說道。
“這群官兵在等什麼呢?真是把人急死。”
“這麼大的陣仗,肯定不是衝著我們。就這麼等著吧,看誰耗得過誰。”領頭的也被嚇到,沒了先前的氣勢。
“老大,從城中出來十多個當官的。有一個好像官職挺高的,穿紅袍,剩下的都是青袍、綠袍。”一精明瘦弱男子彙報道。
“把營地其他幾個領頭的都叫過來。”壯漢吩咐道。
“劉巡撫,果然是兵貴神速,即便是以往的戚家軍也不過如此吧。”魯廷彥滿臉笑意,逢迎著劉卓。
知府衙門本就事情不多,可是自從劉卓來了,事兒就變的多了。本來還想著與劉卓在官麵上較量一番,不曾想,圍剿後金探子一事讓自己見到了差距。
咱自始至終就是個文官,何必與那些武夫一般見識,若是惹惱了這家夥,可真不知道這劉卓能乾出來什麼。
如今,經過了長期的磨合,雙方也都十分默契。城外的大多事務,基本上由劉卓處理,城內的由知府衙門管理。
若是重大事務,就雙方協商處置。例如,水泥路今年的開建。
以劉卓的能力絕對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隨手解決流民問題,也不知道為何拉上巡撫衙門,這劉卓也不像那做事守規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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