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四年十一月某日。
長城外的林丹汗部率領主力大軍,兵分兩路出兵科爾沁部。
此外,林丹巴圖爾還命令喀爾喀聯盟出兵協助。喀爾喀聯盟的炒花見此,認為不能任由林丹汗統一蒙古,到那時,喀爾喀聯盟就不得不聽從林丹巴圖爾的命令與征調。
隨後,炒花就將林丹巴圖爾進攻科爾沁的消息等情報,派人送往科爾沁部。
科爾沁蒙古部的騎兵在野戰中一觸即潰,絲毫不是察哈爾蒙古騎兵的對手。
隨後林丹汗的騎兵包圍了科爾沁的格勒珠爾根城。在察哈爾大軍的猛烈攻擊之下,科爾沁部的部眾也是拚命死守,同時派出使者向後金求援。
由於林丹巴圖爾所部缺乏大型攻城器械,所以久攻不下。即便是後金的支援部隊趕到,林丹巴圖爾依舊未有進展,隻能無奈的下令撤軍。
察哈爾蒙古的出兵行為,使得科爾沁部蒙古徹底的倒向後金,也標誌著察哈爾蒙古在與後金的鬥爭中處於下風。
此後的察哈爾蒙古,在與後金的爭鬥中,一直未能占到什麼便宜。當然,察哈爾蒙古攻打其它各部及明朝,還是綽綽有餘的。
後來,不僅部眾被後金策反,還被後金大軍驅趕至青海。直至林丹汗得天花死去的第二年,額哲才向後金進獻傳國玉璽,以示臣服後金。至此,北元朝廷被後金女真終結。
台灣島島上。
吳俊與徐歡等人在站在遠處,手拿望遠鏡時不時的盯著上島的西洋人。
“吳叔,這群西洋人,看樣子是要築城啊,估計是想長期盤踞此地。若是被西洋人占據了台灣島,船隊南下之路就岌岌可危了。南下的貿易就很難做了。”徐歡眉頭緊鎖,臉上浮現了一絲怒意。
“曹克敵還未抵達,等船隊來了再說。不用急,船隊肯定會帶來公子的指示,現在我們把西洋人的底細探查清楚就行了。”吳俊一臉平靜的說著,絲毫不在意西洋人的舉動。
“這些西洋人真是可惡,遠渡重洋而來,不僅不安分守己,竟如海盜一般抵觸劫掠、侵占領土。待船隊抵達,非得給對方一個慘痛的教訓。”徐歡一臉的厭惡,恨不得將這些上島的西洋人大切八塊,以解心中怒火。
“遲早會解決他們的。不過這西洋人也就千餘人,就敢入侵我朝領土。也不知這些西洋人哪來的膽子、底氣?我大明朝有上千萬的子民,就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們這千人淹死。”吳俊一臉不屑的說著,遲早把那些西洋人收拾了。
“這些西洋人的帆船與我大明朝的船隻確實不太一樣,我怎麼感覺這些西洋帆船行駛的更快些。”徐歡將望遠鏡換了個方向,望向前方的港口。
“先前公子提到過,西洋人的造船技術已經遠超我大明朝。估計,公子也有仿造的意思。”吳俊猜測道。
“若非親眼看見,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啊。”徐歡在看到西洋人的帆船起航後,才感慨道。
“不過是朝廷一直推行海禁導致的。在公子的帶領下,超越西洋人不過就是時間問題。”吳俊一臉的自信,對公子十分信任。
“吳叔,你說,我們要不要扮做島上的原原住民,對西洋人的營地騷擾一番。看著他們如此安穩的築城,不管怎麼看,心中都不舒服。真想帶人襲擾一番。”徐歡臉上浮現一絲焦急,恨不得立刻就對建城的西洋人斬殺殆儘。
“最好不要打草驚蛇,你若是現在襲擾,肯定會讓西洋人有所防範,不利於日後的行動。為將者,得眼光放長遠,切勿因一時的好惡、喜樂、情感而影響全軍的成敗。”
“你大概是覺得,任由西洋人築城,待堅城完工之時,不利於大軍攻城,這並不算錯。但是,你僅僅看到這一點是不夠的,看的還是不夠長遠。”
“即便是是身處堅城,也不見得那些西洋人就能立於不敗之地。堅城給城內的西洋人提供了防護,但也限製了西洋人的行動,反而利於我部施展。”吳俊望著徐歡稚嫩的臉龐,十分耐心的向徐歡講述著自己的理解。
徐歡確實很優秀,就是見識方麵有些欠缺。若是稍加磨煉,日後又是一員大將。
“多謝吳叔的關照,徐歡感激不儘。”徐歡望著吳俊,十分誠懇的道謝。
“你是晚輩,關照你本就是應該的,無需客氣。此外,你父親與我是軍中好友,既是好友之子,又怎能不關照呢?”吳俊麵帶笑容,臉色溫和的說道。
……
“黃大中,你提供的情報是否準確?都過了這麼久,為何還是不見目標出現。”蘇元讓有些著急的望著黃大中,語氣中有著一絲的懷疑,生怕黃大中將潛入城中的眾人出賣了。
“蘇大人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的一眾家小來賭博。目標人物還未出現,可能是有什麼要事耽誤了。蘇大人請稍等,我這就去探查。”黃大中態度友好,語氣和善地說道。
一時之間,蘇元讓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隨後,黃大中就立馬朝著目標人物經常出現的方向隱匿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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