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點點頭。
“我給你留著,當時差點被人搶走,還好我給你留下了。”王姨邊說邊拉著白鈺往三樓上而去。
“謝謝王姨。”
“謝什麼謝,你這孩子還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呢。”
在王姨心中,早已經把白鈺當成自己的孫子一樣看呆了,自然也是心疼他的。
這些年,白鈺受的苦,她都看在眼裡。這孩子太要強,怎麼都不肯低頭,所以日子也不好過。
每次挨罰,都是王姨拿吃的喝的給他,白鈺對王姨說不儘的感謝。
“到了。”
來到三樓儘頭的房間,白鈺恍如隔世。
門一打開,裡麵堆滿了各種雜物。王姨讓白鈺幾人等在外麵,自己則進去翻箱倒櫃的。
白鈺望著那個忙碌的身影,眼眶微微泛紅,一股酸澀難言的滋味湧上心頭。
強把眼淚壓下去,走到扶手邊,仰頭望著天花板的奢靡。上麵鑲嵌了各種寶石,宛如一場寶石之宴。
陳應英真的奢侈到了極致。
恍惚間,他仿佛看見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臟兮兮的從彆墅門外跑進來,然後左看右看,抱著懷裡的東西跑上了樓。
跑到三樓儘頭的雜物間,才敢把懷裡揣著的東西放下來,那是幾隻蛐蛐。
剛把蛐蛐放地上,門外就響起陳應英的聲音,那小孩的身子一抖。
“白鈺!你又把這些臟東西拿回來!來人,給我拿去丟了!”
“不要!媽媽求你了!彆扔!”
最後,小男孩挨了一頓板子,保下了那幾隻蛐蛐。
但好景不長,那幾隻蛐蛐沒過多久就死了。為此小男孩哭了好久,還是王姨給哄好的。
“王姨,你幫我把角落裡有個盒子,把那個也拿給我吧。”白鈺走回門口,正欲走進去,裡麵傳來灰塵滾滾,趕忙後退好幾步。
“王姨,你沒事吧?”
屋內傳來王姨的聲音,“沒事,你這房間太久不打掃了。”
影九聽到你這房間臉一僵,看向白鈺,見他毫不在意。
這些年,小少爺一直住的這種地方嗎?
陸成晏實在忍不住了像逃一樣,遠遠地離開那兩人,來到另一側的走廊,摸出煙盒,顫抖著點燃了煙。
那個房間看起來隻有5、6平,比他彆墅裡的獨立衛生間還要小。白鈺這些年,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
陸成晏心裡猶如刀絞般難受,他隻知道自己的心很疼。當他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時,白鈺卻在為了生存而摸爬滾打。
根據他所查到的資料,白鈺在初中時期就已經開始打零工賺取學費了,而在高中時期,他甚至休學了一年去打工賺錢。
陸成晏像一個雕塑一樣,靜靜地站在那裡,吸著煙,心裡像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難受。
一口接一口,很快一根煙就已經抽完了,他又點燃一根,繼續吞雲吐霧起來,仿佛想用煙霧將自己淹沒,不敢再去細想其中的細節。
“來,小少爺。”王姨出來了,手裡捧著兩個盒子,一大一小。
小的是,白鈺要的東西。大的是,白鈺的金首飾。大的盒子被保存的很好,上麵一點灰都沒落下。
白鈺把東西接過來,打開一看,裡麵赫然放著金手鐲金首飾,金項鏈三件。每一件都宛如藝術品,做工很精細,很小但很精致。
十萬說少了,起碼二十萬。
白鈺心情沉甸甸的,蓋上蓋子,連同亂如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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