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聲音悶悶的,看起來不是很好受,估計這會心情正鬱悶著。
白鈺想到自己看到的傳聞,都有些心疼弗蘭了,語氣帶著擔心,“弗爾這麼瘋,等他養好了傷,y國不得被捅翻了天。”
“他不敢。”
弗蘭肯定的說道,白鈺聞言挑挑眉,手中的筆一搭沒一搭的玩著,“你心裡有數就行。話說你家老頭都發生暴亂了,他還不死呢?”
弗蘭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白鈺真是巴不得他父皇死掉,不過這也是他希望的,“哪有那麼容易。”
要是這麼容易的話,弗爾也不會被追殺了,他也不用和那個人分開了。
想到此,弗蘭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迷糊了他的神色,隱約中能看到一絲悲涼。
“行吧行吧,我就是惦記我那幾箱黃金。”白鈺道。
弗蘭輕笑,白鈺愛財這可是業內都知道的事情,不過也是因此,他才能跟白鈺搭上線。
“等到國家安定,定雙手奉上。”
“雙手能拿多少,我要大卡車裝的。”白鈺撇撇嘴,開了個玩笑,把對麵的弗蘭逗笑了,他也跟著笑。
“好好好,我答應你。”
“那就說定了。”
兩人掛了電話,弗蘭那邊的房門就被敲響,“大皇子,有客人。”
弗蘭把手裡的煙掐滅,“帶去會客廳。”
門外的仆從應聲,轉身去辦了。弗蘭散了散煙味,這才去了會客廳,仆從一打開門,一個熟悉的背影站立在眼前,他瞳孔猛縮,心中的苦楚不斷瘋長。
熟悉的背影身側,站著一位他更熟悉的人。
那背影突然感受到什麼一樣,轉過身來,兩人四目相對。
四目相對皆無言,卻摻雜著不可說的苦楚,甚至有些已經紮根發芽的愛意,在心裡怎麼也拔除不掉。
弗蘭點了頭,以示禮貌,他抬步走了進去。
“大皇子,好久不見。”
站在靈氿身側的公爵歐安,伸出手來,想要和弗蘭握手。
弗蘭沒伸手,而是跟著打了招呼,“普公爵,好久不見。”
隨後落座在主位上,看向歐安道:“兩位請坐。”
“大皇子,這位隻是我侍從。”
歐安一句話,把弗蘭的心打入萬丈深淵,他原以為靈氿是嫁給了歐安,沒想到是給人當侍從去了。
歐安笑得很放肆,很明顯是知道弗蘭喜歡靈氿的,這樣子接下來的談判,更加有利於他了。
弗蘭整理好心情,笑著邀請歐安坐下,“那公爵請坐。”
“大皇子客氣了。”
歐安神清氣爽的坐了下來,讓靈氿站在他身後給他捏肩捶背。
見此場麵的弗蘭握緊了拳頭,忍住怒意開口,“不知公爵來此所為何事?”
“大皇子您也知道,我們家族是做沙土生意的,這不是想讓您幫牽牽線,過境的事情。”
歐安給了弗蘭一個,懂得都懂的眼神,臉上裡全是奸詐商人的笑容,更是明麵的把貪婪展露在了人前。
弗蘭心裡對這樣的人嗤之以鼻,可現在歐安明顯是有備而來,加上靈氿也在這裡,他鬆懈不得半分,“公爵不知道沙土不在我的管製範圍內嗎?”
歐安聽聞,竟然哈哈大笑,在他後麵幫他捏肩的靈氿手一抖,手下用了點力氣,弄疼了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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