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我在我家的彆墅區,看到了你老公的堂哥,陸澤。”
沈爾軒坐在自己房間的陽台上,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陸澤身上。
“所以?”
白鈺煩躁的把自己的衣袖扯下來,剛剛被身邊的這個男人拽著走還捂住了嘴。
這麼想,餘光瞥向身側坐著的男人,戴著一張鬼魅的麵具,身上穿的衣服鬆鬆垮垮的,可在他身上如同衣服架子一樣,本來鬆鬆垮垮的衣服被他穿的很板正。
左手手臂上露在外麵的皮膚很醜,像是被大火灼燒而留下的。
白鈺收回視線的那一瞬間,男人心裡莫名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有點失落。
“所以什麼所以,你腦子怎麼被襲擊後不好使了?很明顯那陸澤就是有問題啊。”沈爾軒恨鐵不成鋼道。
白鈺:“誰都知道他有問題,你打電話是跟我說廢話的?”
“我去,你今天脾氣很大。”沈爾軒得出了結論,白鈺現在說個話都冒著火氣。
白鈺沒說話,默認了。
他要是不生氣,跟死人有什麼區彆。對方衝著你來,你卻找不到對方人,就像被關著被玩到死的雀兒。
沈爾軒望著快步離開的陸澤,轉身回了房內,給自己的手下發去消息,一邊跟白鈺說話,“真不跟你掰扯了,我讓人跟著陸澤了。還有地下賭場那邊,你暫時不要去的好。”
白鈺聞言,眸子越發冰冷,周身戾氣暴漲,冷不丁道:“怎麼?那邊是有吃人的怪物還是有能要我命的東西?”
“都有。”沈爾軒道。
白鈺:“……”
“你就聽我的,彆去。你讓陸成晏也彆去,這件事情很明顯衝著你們來的,你趕著去送死嗎?”
沈爾軒走到床頭櫃,拉開抽屜,看著裡麵躺著的沙漠之鷹,垂下眼摸了摸,最終下定了決心拿了出來。
“我不怕死,我怕的是,有人因我而死。”白鈺垂下眼眸,從後視鏡看到他任何表情了。
“……”
沈爾軒知道勸不動白鈺了,把槍彆在自己腰後,食指一勾,把綁著長發的發帶輕輕一拉。
發帶解開,細長的頭發散開,他抓起桌上的鴨舌帽往腦袋上一扣,拿起桌上定製的墨鏡戴上,“我跟我哥去支援你們,你和陸爺路上小心。”
“嗯,謝謝。”白鈺悶著聲音道了聲謝。
沈爾軒知道他彆扭了,調侃他:“不用,好歹你算也是我弟弟,哪有理弟弟出事,哥哥在一旁看著的。”
“滾,誰是你弟弟!掛了!”白鈺紅了臉,把電話掛斷了,他望著窗外出神,好像有哥哥也不錯。
他回過頭來,盯著主駕駛座,眼神異常堅定:“黑鬼,我要去地下賭場。”
“不是,你這孩子怎麼說也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