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亞軒在手機上弄了幾分鐘，電視屏幕切換，是一段錄音。
“四夫人。”
“嗯。”
第二個聲音，聽得出來就是白玉蘭的。
沈亞軒端起傭人上過來的甜品，吃了一塊，心情這才舒暢不少。
“事情都辦好了。”
“成了嗎？”
“成了成了。”
男聲畢恭畢敬的，還帶著討好的意味。
白玉蘭的聲音就冷冷清清的，沒有平時矯揉造作的樣子，反而給人一種疏離感。
接下來的聲音，就是兩人走路的聲音，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聲音很大。
“啊……呃……您慢點…”
讓人羞紅的聲音響起，腳步聲也跟著停下來。
“……沈總…輕點啊～”
“……”
等到裡麵完事，白玉蘭這才帶著人進去。
沈風看到白玉蘭也沒有意外，把暈過去的女人讓人抬走，拉過白玉蘭的手。
“你來了。”
這是沈風的聲音，沈老夫人聽出來了，他竟然沒瘋！
這是多久前的錄音了？
“風哥，人家剛剛在門外聽了好久，都已經按耐不住了。”
白玉蘭的聲音讓人起雞皮疙瘩，嬌柔撒著嬌，還帶著渴望。
沈老夫人瞳孔地震，新聞上說，沈風和白玉蘭涉嫌違法，讓女孩們去賣身，但她沒想到，沈風竟然和白玉蘭搞在了一起！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沈老夫人接受不了，瘋狂搖頭，眼淚奪眶而出。
伴隨著讓人耳紅心跳的聲音，說不是真的很是蒼白，白玉蘭的聲音放蕩不堪，在沈老夫人心中的想象，崩塌。
“沈卿不孕不育！您不知道吧？”
沈亞軒繼續拋出重磅炸彈。
沈老夫人帶著淚流滿麵，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望向他，驚恐尖叫:“不！不可能！我兒子怎麼可能！不孕不育！！”
“沈五，資料。”
沈亞軒冷漠的看著眼前的老人家哭泣，心裡沒有半分憐憫之心。
他早就給過沈老夫人機會了，是她自己不要的。
沈五看了一眼沈亞軒，很清楚他的性格，一旦放棄某件事或某個人，就算那人死在他麵前，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他伸手從懷裡拿出資料，然後把資料打開，就這麼平攤在沈老夫人的麵前。
沈老夫人看清上麵的姓名和體檢報告，搖著頭淚如雨下，小聲呢喃:“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沈亞軒輕笑一聲，理了理兩邊的頭發。
“假的……這是假的！”沈老夫人突然發瘋，把眼前的資料抓起來就撕，沒有一人上前阻攔。
“假的！對！這就是假的！”沈老夫人衣衫淩亂，頭上盤著的頭發鬆動，碎發落了下來，亂糟糟的整個人。
也許是給自己逃避現實的借口，沈老夫人用力撕著手裡的紙張，把原本好好的紙張撕成了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