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兒子的老公,笑死了。
沈灜見黑鬼用手捂住嘴,眉眼都是笑意,抬腳踹了副駕駛的椅背一腳,隨後看向陸成晏,“彆鬨。”
陸成晏沉默幾秒,下定決心看向沈灜,兩人眼神對視,“…沈叔,知道他有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嗎?”
坐在副駕駛的黑鬼,被這個消息震驚的轉過身來,嘴巴大的可以塞下一整個雞蛋,想要確認陸成晏是不是在開玩笑。
可他忘了,陸成晏向來不愛開玩笑。
“不…不是吧?”
沈灜瞥了一眼大驚小怪的黑鬼,罵道:“沒出息。”
“臥槽,你有出息,你戴綠帽子!”
黑鬼怒道。
隨後椅背又被人踹了一腳。
陸成晏轉動著腕上的手表,聽沈灜的語氣,“看樣子,沈叔是知情的。”
“知道。”
沈灜降下一點車窗,拿出煙盒,遞給陸成晏一根,然後抽出自己的,點燃了起來,深吸一口望著窗外高高掛起的月亮。
憶起往事,白婕妤最喜歡月圓之夜了,她說這樣子全家都可以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談談心,這種感覺會很幸福。
他吐出一縷煙霧,緩慢開口:“那孩子是你白姨和沈卿的血脈,我知道。”
對啊,他怎麼給忘了,白婕妤一直喜歡的都是沈卿,而白鈺還有和她的一紙婚約全都是他一廂情願,強求來的。
白鈺是白婕妤醉酒後,把沈灜認錯了當成沈卿,這才有的。
“那那個孩子呢?”陸成晏問道。
沈灜現在的氣息,帶著些許悲傷,他不知道其中緣由,但他知道,肯定和白鈺的母親,白婕妤有關係。
“死了,那次實驗沒有扛過去,已經死了。”
沈灜的聲音就跟淬了毒一樣,冷血無情。
“那白鈺是後麵代替那小孩的嗎?”
陸成晏問出了自己自己想要知道的。
要是白鈺真被研究過,那麼白婕妤和沈灜真的不配做他的父母親。
“是,也不是。”
沈灜一根煙抽完,把窗戶開大,散了散煙味。
聽到沈灜回答的陸成晏,夾著煙的手不可察覺的抖了抖,他竟然感覺到毛骨悚然。
沈灜瞥了他一眼,“白鈺隻做了心理還有抽血化驗的,並沒有做過其他的。”
“那您知道他有ptsd嗎?”
沈灜心裡一驚,詫異的望著陸成晏。
“您知道他為了給白姨正名白家大小姐的身份。這些年他靠著獎學金助學金,打工補貼,他在白家安插了多少個眼線您知道嗎?”
“即使您暗中派黑鬼暗中保護他,可他的生活經濟來源,你沒有過問。”
陸成晏說完眼眶微紅,沈灜明明沒死,也知道白鈺在哪裡,哪怕給他透漏過一點點白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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