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彥固執地搖頭,“哥……”
“宇哥,我斷不了,我跟他不能斷……”
林子彥咬著蒼白的唇瓣,“你告訴我,他怎麼樣了,他在哪?”
“林子彥!”高宇寰怒吼,“你小命都快沒了,你還想著他?”
“他想弄死你!你明不明白!”
林子彥朝高宇寰撲過去,手掌攥著他的袖口,埋在高宇寰懷裡悲泣,“哥……我欠他的,是我欠他的……”
“你告訴我……告訴我,他怎麼樣了……”
“他在哪……他好不好……”
“求你……哥,我求你……”
高宇寰繃直身子,感受著林子彥的淚水洇濕自己的襯衫,他也不好受,沉聲說:“你給我好好養著,項愷他沒事,他現在在局子裡比在外麵安全,我幫你看著他,行嗎?”
“……”林子彥咬著高宇寰的襯衫,放聲大哭,“項愷……”
“項愷……”
高宇寰沒見過林子彥這樣,從小到大他的眼淚就像是金疙瘩,除了做戲時掉一兩顆,沒有哪次是像現在這樣傷心,哭得自己心都疼。
中午,護理師推著餐車回到病房,看到空蕩蕩的病床急忙跑出去。
警察局,警衛推開牢房叫了一聲,“項愷,有人探視。”
項愷有些驚訝,邁出牢房問:“是誰?”
警衛坦言:“律師。”
“律師?”項愷不解,自己沒有通知任何人,怎麼會有人給他請律師,“他長什麼樣?”
警衛不耐煩地瞪他一眼,“你哪這麼多問題,就是金色頭發,長得不錯,但看上去挺憔悴的。”
項愷猛地頓住腳跟,“姓什麼?”
“姓林。”
警衛走進審訊室,林子彥迫切地抬起頭,病態的麵龐在燈光下白得滲人,警衛聳了聳肩,“你回去吧,他說不認識什麼律師。”
林子彥僵住,渾身的血液凝固,他連見自己一麵都不肯?就連這一丁點的可能都不給自己?
林子彥捂著胸膛泛著劇痛的傷口,踉蹌地走出審訊室。
他站在警局外,望著這座死氣沉沉的建築,腦子裡隻有一個執念,項愷被關在裡麵,被關在其中的一間牢房裡,自己見不到他……
林子彥坐在跑車的駕駛位,腳踩著油門,發動機響起猛獸般的嘶吼,他目眥欲裂地瞪著警局的某一扇窗子,仿佛能透過窗子看到項愷藏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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