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波調痛快道：“此戰若能勝，本王還會將另一件器物，也作為酬謝，送給祆教，你隨本王來。”
小佛首也跟著起身，想去看看所謂的古器。
波調駐足，問：“犍那律，你先後從本王這裡討要了四萬名奴役，可是已經完成了想做的事？”
小佛首頷首道：“還要多謝陛下成全，我會和貴霜同存亡。”
他眉心的神通舍利發光，映現出一尊站在蓮葉上的佛陀身影，發出無量佛光。
經文禪唱之音，響徹王宮。
“入世佛身！”
祆教副宗吉爾比斯神色驚異。
小佛首單手結出一個佛印，拈花微笑：“正是。”
波調欣然道：“那好，你也一起來吧。”
三人一前兩後，走向王宮深處。
……
八月末。
曹仁，樂進在回到鄴城休整了一段時間後，啟程往北，過北關後，往大草原深處推進。
兩人看見草原上，有多座在建的城池。
這些城池的規模普遍不大，呈一條直線，遙遙相連，同樣往北延伸。
大魏圍繞這些城池，給草原各部，重新劃分了牧區，打亂他們原本的分布。
眼下這些城池，已初具規模。
有大量牧民往來，運送各類物產。
曹魏官方出麵，聯合士族，在收取這些物產，目的是增加對內貿易，推動南北之間的聯係。
而大運河部分區段的完工，大幅縮減了南北貿易的時間和運輸消耗。
曹仁，樂進最終將到達貝加爾湖以北，大魏的新北關，戍邊輪值。
在貝加爾湖更北邊，目前還是蠻夷地區。
有些強大的部落，但和大魏的體量對比，遠遠構不成威脅。
曹操給戍邊將領的命令，是偶爾出兵，不允許有萬人以上兵馬的大型部落繼續擴充。將其對大魏的威脅，扼殺在萌芽狀態。
鄴城。
淩晨。
曹操在靜室裡，結束了吐納天地之氣和接引紫微帝星的修行。
他腦內浮光掠影般，閃過伏羲創龍圖上的一幕幕畫麵。
其中有一幅畫麵，是一位古帝，采摘天地之氣，融合自身氣運，化生真龍。
最終踏足龍首，扶搖九天的情景，震撼人心。
“以人體九竅，采摘天地氣運，蘊育化龍，是為創龍圖。那古帝就是伏羲……”
曹操睜開眼，目光明亮如實質。
他眼前同步出現了詞條的提示。
【大魏國境連年遞增，曆史國境麵積序列：2】
【當幅員麵積或國內人口，達到曆史序列首位，會出現新的神話指向，國運也將出現更迭，進入神朝氣運階段】
曹操眨眨眼睛，人口第一就不用想了，後世有十四億。
他再是鼓勵生育，也不可能做到。
不過之前還出現過人口過億的對應提示。
這個尚可一試。
國境第一，倒是希望很大。
如果不算元朝分裂出去的四大汗國，眼看就要到了。
要是算上其分列的四大漢國，那就是地球球長的麵積，一樣遙遙無期。
曹操從修行的靜室出來，往前院走去。
典韋，許褚隨行在後。
曹操道：“你二人進入神武境後，可曾感覺到天地間的一些微妙變化？”
典韋在後邊吃窩窩。
玉米麵裡邊包的蜂蜜，味道香甜。
“回陛下，臣隻有些隱約的感覺，不太清晰。”許褚道。
他突破神武境的日子短，且武將的神武境突破，和國運息息相關。
許褚的神武境差了些意思，遠不及在神武境時日已久的典韋等三數人。
“臣倒是有感覺，總有一種打碎天地，擺脫束縛的衝動。
天地背後，像是有一種力量在引著咱去一探究竟。”
典韋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
“但那地方肯定沒有驢，也沒有陛下，咱不想去。”
曹操抬腳踹了這貨一腳。
把他和驢並列。
典韋的意思，是天地背後沒有好吃的，且他的職責是保護曹操，曹操不去，他也不去。
曹操琢磨：古來關於長生的傳說，天地之外的誘惑，是不是就來源於這種感應？
大魏國運日隆，他身為國主，類似的感應隨著國運的提升，愈來愈清晰。
身為帝王，當歲月流逝，日益老去。這種去探索天地之外，尋覓長生久視機會的念頭，怕是會越來越強烈，難以控製。
曆史上秦皇漢武，都先後踏入其中。
時間已是九月。
這天下午，曹操接連收到了數封國書。
分彆來自康居和南部海上的蘇祿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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