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歌莫名其妙:“什麼刺激你,我頭疼,他說會按摩,就幫我按一會。”
李觀棋就是個小寶藏,初看隻是小奶狗,仔細了解發現他挺有東西,本來是安撫他不用怕謝罔擇,以後謝罔擇還會照舊管他們的事,但不會為難他,他照舊幫他算賬,結果李觀棋看她頭疼,立刻就露了一手按摩手藝。
她頭疼來得突然,還有些耳鳴,幸虧有李觀棋。
看了一眼怒氣衝衝的裴忌,她無奈:“你又難受了?這麼大火氣,上來吧。”看來是毒發了。
裴忌卻沒動:“他在,我不上。”
“忘了你小侯爺講究,受不了床上有兩個人。”楚雲歌翻了個白眼:“或者你用內力給我治治這個頭疼?”
記憶中裴忌的內力很奇特。
“可以。”裴忌揚起下巴,看向李觀棋。
他可以用內力給她治頭疼,但李觀棋必須走。
楚雲歌也看向李觀棋:“你先回去吧,明天一起吃早膳。”
李觀棋自裴忌從窗戶跳進來,眼底情緒從震驚到痛楚,現在隻有麻木。
他點點頭,最快速度下床,連鞋子穿反都沒發現,逃也似的離開了寢殿。
他和公主一起用晚膳,還陪公主散步,最後看公主這邊先送來的賬本。
等公主沐浴完,公主頭疼,甚至允許他上床伺候按摩。
他告訴自己冷靜,可心還是跳得厲害,用儘全力控製自己的手,讓手不要顫抖,專心按著不亂看。
可他還是不小心看到了公主手臂上的守宮砂。
他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原來公主沒有讓燕峰伺候,甚至沒和駙馬圓房。
可這一份欣喜還沒回過神,小侯爺就出現了。
他是那麼光彩耀目,照得他幾乎睜不開眼。
他看向他的眼神,厭惡排斥,好像不解公主怎麼會留下他,怎麼會允許他上她的床。
他在小侯爺的目光下無所遁形,是啊,小侯爺出身尊貴,武功高強,而他出身普通,一無所有,甚至還是個啞巴。
他們之間的區彆……不,他根本沒資格和他們比。
小侯爺是耀眼的太陽,謝駙馬是高不可攀的月亮,而他隻是一粒塵埃。
他甚至沒辦法將自己比作天上最黯淡的那顆星星……
裴忌冷眼看著李觀棋離開,一聲冷嗤:“也不知道你什麼眼光,看上這麼一個小白臉。”
一個大男人,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
裴忌就不明白,他滿身男子漢氣概,武功高強,有他在這珠玉在前,楚雲歌怎麼會看上李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