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歌就無語了,怎麼這哥們總是吻得又猛又烈,上次也好像要將她生吞似的。
他是真餓了啊!
當然比起上一次,還有點不一樣,這一次謝罔擇的吻不止又凶又急,還莫名帶著點委屈。
楚雲歌沒想到他會忽然來這一出,愣了一下,讓謝罔擇得了逞。
謝罔擇的氣息侵襲感官,唇齒間瞬間全是他的氣味。
楚雲歌反應過來後立刻推他,結果他伸手一撈,反而抱得更緊。
楚雲歌本來沒骨頭似的倚癱在榻上,這一撈一抱,基本是抱坐他身上了。
就……咯到她腳了。
想起他上次的模樣,再看他這精神抖擻的模樣……
楚雲歌毫不猶豫狠狠一咬。
隻有她強吻彆人的份。
謝罔擇嘶了一聲,嘴巴終於放開了楚雲歌。
手卻沒放,還緊緊抱著。
楚雲歌呸了一聲,抹了一把嘴巴,狠狠推他,腳連帶著小心用力。
就一下,謝罔擇身體一顫,悶哼一聲,呼吸一重。
那呼吸聲極近,和以往的全然不同,讓聽的人血脈賁張。
楚雲歌:“……”
這不守夫道的模樣……啊呸,是不守攻道的模樣。
還好就那麼一下,也將他推下榻了。
楚雲歌直起身坐起來。
“謝罔擇你又發什麼瘋?”
謝罔擇抹掉嘴角的血跡,深吸一口氣,微微舔了舔唇,聲音暗啞:“我沒瘋。”
他好似瘋了,又好似清醒無比。
“我本來就是你駙馬,之前是我想差了,不該拒絕圓房。”
他深吸一口氣:“殿下,之前我一心想回陳國,不顧你的心情,讓你動用如願以償,逼得你去找麵首,都是我的錯。”
“我和你道歉,我知道錯了,我現在也不想解毒不解毒,和解毒無關,我想和你……圓房。”
謝罔擇之前自欺欺人以解毒為借口去親近她。
可現在他不能欺騙自己了,是他想親近她。
他就是會為了她瘋狂,心神都被她帶動,哪怕她隻是輕輕一蹬,都足以讓他失態。
被她咬他不惱,如果能被咬一口能換來一次吻,他願意一直被咬。
此刻他是掐著自己,用儘力氣才沒讓自己出聲,求她再踩踩他。
他的聲音越來越啞,本來他的聲音就低沉而有磁性,現在更像是長出了鉤子。
耳朵、心都被勾得發癢,完全詮釋了什麼是讓耳朵懷孕。
楚雲歌小小撕了一聲,忍不住揉了一下耳朵,這謝罔擇是故意的吧?
每個人都有聲控潛質,一邊說圓房一邊故意啞著嗓,不是勾引是什麼?
楚雲歌瞟了一眼他撐開的傘:“你退後閉嘴。”
謝罔擇被她一看,全身更加緊繃,卻沒退後,反而單膝跪在榻前,抬眸深深看著她。
眼角瀲灩著薄紅,一向清冷的眸子,卻仿佛被點燃:
“我知道簡簡單單兩句道歉什麼都不是,所以你怎麼罰我刺激我,我都接受。”
謝罔擇指了指外麵:“甚至讓我當著全府,甚至當著文武百官,或者天下人都知道我跪求你原諒都可以。”
“隻要你給我一次機會。”
謝罔擇呼出一口氣:“殿下,我承認當初是我有眼無珠,我錯了。”
楚雲歌看著他的模樣,差點一腳踩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