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峰腦海裡閃過無數不健康的內容。
刺激得他微微彎腰,將身體轉過去。
楚雲歌歪頭去看燕峰:“燕峰,如果能徹底解毒你願意嗎?”
燕峰心頭一跳,徹底解毒不就是圓房。
他猛地點頭:“願意。”
他答應得飛快。
楚雲歌正要好好和燕峰說徹底解毒的意思,讓他明白意思,再做出決定,外麵傳來了即墨的聲音。
“殿下,卿塵大師病情加重了。”
楚雲歌皺眉:“沒好轉還加重了?”
“燕峰,我先去看卿塵,回頭再說。”
“好。”
燕峰看著楚雲歌匆匆離開的背影。
雖然明知卿塵生病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他還是不住的失落。
今夜本是殿下收他的日子。
他看著地上的繩索和韁繩默默收了起來。
或者他可以等等殿下?
說不定卿塵很快會好,到時候殿下回來,還可以的。
燕峰決定等楚雲歌。
等得無聊,他目光看向了楚雲歌方才放到一旁的書。
“得她獨寵,好奇怪的名字。”
他沒忍住打開,然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當感覺到鼻尖有些癢的時候,噠的一聲,一點血落在了書裡描寫得正刺激的地方。
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又是心中蕩漾的情況下,燕峰被刺激得流鼻血。
燕峰手忙腳亂飛走。
等鼻血處理完,再回到寢殿,看看被他染上鼻血的書,燕峰滿是心虛。
他不敢再看,楚雲歌也沒回來,最後就去蓮花院看了看。
卿塵沒好轉。
謝罔擇從蓮花院離開,聽思危說燕峰藏在牆上,他露出了一絲笑。
看來燕峰到現在還沒弄清楚真相,傻小子,敢肖想公主,就讓他等吧。
“彆管他。”
他自己當了這麼久的笑話,多幾個夥伴也是好的。
燕峰目送謝罔擇離開,繼續等,可等得蓮花院的牆都被他摳出一個小洞,也沒等到楚雲歌回去。
東方漸亮。
東方越亮,燕峰眼底的光就越暗。
等太陽東升,燕峰眼裡的光徹底滅了。
他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被耽擱了。
他謹防謝罔擇會破壞,卻萬萬沒想到,是卿塵生病,耽擱了一切。
而且卿塵這一病重,就沒好起來。
陸續找了許多大夫看,卻一直找不到發熱的病因。
兩三天下來,太醫也找了,沈家也派了大夫太醫來,藥也吃了不少,但就是沒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