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肌膚,一塊又一塊,一直往下。
楚雲歌甚至能感覺到青筋,溫度又攀升,隻覺燙手。
她有些無奈,他們這一毒發,最後累的都是她的手。
她認命的放鬆了力道,任由裴忌自己來。
“你速度快點,毒發也要記得保持冷靜……”彆最後失控。
裴忌卻忽然停下動作。
“毒發不毒發,麵對殿下不都一樣?”
到最後還不是像此刻的他一樣?
“憑什麼他能服侍你,在寢殿上留下各種痕跡,我卻不能?我也要。”
楚雲歌越聽越不對勁,她都理解他毒發了,怎麼毒發兩字他還聽不了:“裴忌,你清醒點……”
“我很清醒,他們服侍得不好,才需要兩個人,我一個人就可以。”
黑暗中,楚雲歌有些看不清裴忌的表情,但她聽到了裴忌有些瘋狂的聲音。
裴忌的聲音越來越往下:“殿下,我不想讓你找他們……”
楚雲歌剛反應過來裴忌的話,就因為裴忌的動作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裴忌你等等……”
“我是沒突破,但殿下,誰規定突破才可以服侍你?”
……
楚雲歌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靠在冰涼的門後,偏頭透過竹簾縫隙,還能看到外麵偶爾走動的人。
楚雲歌今日進宮目的特殊,所以支開了燕峰,連唐檀她都沒帶。
那些來往的人,也許是監視監聽裴忌的,也許是監視監聽她的。
想到他們隨時可能靠近,她鬢角的汗,越來越多,她小口小口喘息著,吐出熱氣,腰越來越緊繃。
在灰暗中待得久了,她漸漸能看清些輪廓。
可入眼所見的一切,如同燃燒的火焰,從她的眼睛一路燙到神經。
楚雲歌的手控製不住伸進裴忌的發絲,抓緊又放開,放開又抓緊。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溢出一絲聲音。
害怕被人聽到,又怕有人前來敲門。
不安感越重,刺激就越大,最後楚雲歌都恍惚了一下。
她聽到了有宮女找她,也聽到即墨強硬拒絕,並且阻止他們靠近。
楚雲歌聽著他們的爭執,下巴忽然揚起,終於泄露了一絲異樣的喊聲……
裴忌撥開臉上的裙擺,額頭和脖頸上滿是因為隱忍而暴起的青筋,他卻笑了一聲……
……
楚雲歌恢複了些力氣,整理好衣裙,打開房門出去,又立刻關上。
將盥洗室裡異常的響動也關在裡麵。
楚雲歌不許外麵的人進去打擾裴忌,扶著即墨的手去太後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