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現在扯這個乾嘛?”杜伯仲不高興了:“我都不認識你,你上來就說我壞,你到底誰啊,又打算想乾啥?”
“那好,我現在告訴你。”祁同偉字正腔圓道:“我是一名漢東大學政法係的畢業生,身為這個國家的公民,
我有責任跟義務,對你這位無視國法,違法亂紀的犯罪嫌疑人進行控製,
現在,你跟我去派出所主動投案,來爭取對你犯的罪進行寬大處理。”
“行啦。”杜伯仲表現出不耐煩:“去就去唄,扯那麼多廢話乾嘛?
我告訴你,咱們提前先說好,
派出所可以去,但是接下來有啥後果你自負。”
祁建國此時有點慌了:“他怎麼一點都不怕,不會是上麵有人吧?”
“爸,你是害怕了嗎?”
“怎麼可能,我隻是納悶而已。”
“那既然他想去,咱們就成全他。”
祁同偉二人把杜伯仲扭送到鎮上派出所。
所長張龍看到他,當場嚇得差點沒尿了褲子。
主要原因很簡單,杜伯仲來到玉龍鎮頭一天。
接待他的都是鎮委書記,鎮長,而當時的張龍隻能靠邊站。
他也不清楚這個人什麼來頭,隻知道背景很強大。
可現在,杜伯仲被人反綁手送到他麵前。
張龍深知,自己這小廟根本供不起這尊大佛。
“你怎麼了?”祁同偉疑問:“這大夏天怎麼還抖起來了,是冷嗎?還是犯癲癇病了?”
杜伯仲不屑的冷哼一聲:“他不是冷,也不是有病,他是害怕。”
“原來是這樣。”祁同偉懂了:“那看來你還是很有手段的,連堂堂所長都對你感到畏懼。”
“少廢話!”杜伯仲蹦了起來:“你小子也看明白了我的地位,現在抓緊,立刻馬上,
給我跪地上啪啪磕兩個頭,剛才的事也就算了,
不然,我讓你們父子二人吃不了兜著走。”
“你瘋了?”祁同偉感到莫名其妙:“你咋咋呼呼的乾嘛,什麼吃不了兜著走,吃不了可以不吃,為什麼要兜著走。”
“我那是比喻,比喻後果很嚴重。”
“行了你彆比喻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們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張龍說話了:“要是有誤會就抓緊解釋清楚,又沒有多大點事。”
“誤會?怎麼可能是誤會,是這家夥販毒,我才把他送來的。”
祁同偉對張龍和稀泥的行為不理解。
堂堂一鎮所長,怎麼這會慫的像個孫子。
“那,那應該怎麼辦?”
張龍說話都開始結巴,他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要是真把杜伯仲抓起來,那他的前途也就徹底完了。
他好不容易才走上這個位置,本來是打算平安乾到退休。
可今天遇到這事,實在讓他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