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仲逃回了呂州。
見到趙瑞龍的那一刻,他激動的差點沒跪下。
“怎麼回事?”趙瑞龍很納悶:“連兩個女人都搞不定,就你還號稱毒蛇?你的本事都哪去了?”
杜伯仲牙都沒了,說話像個老太太:“沒辦法啊趙公子,那個地方看著窮了吧唧,可是真有高人,說打我是給你下馬威。”
“這麼說,那人還是衝我來的?”趙瑞龍摸了摸自己快要謝頂的腦門:“我也沒聽說,我家老爺子最近得罪過什麼人啊?”
“可不是咋的。”杜伯仲故意火上澆油:“那人還直呼趙立春這三個字,聽那語氣半點都不怕,可能是後麵真有人。”
“不應該啊。”趙瑞龍想不明白:“我又沒動有錢有勢的人,隻是個臭賣魚的,他哪來那麼大的背景壓我?”
“那誰知道。”杜伯仲感覺很委屈:“趙公子,你看我這受傷慘重,是不是得多少給點醫藥費,我這可算工傷。”
“滾蛋!”趙瑞龍罵了一句:“事沒辦成還有臉要錢,一分沒有,虧我這幾天為了準備工作,白喝了那麼多的補藥,這下都他媽浪費了。”
“那好吧。”杜伯仲很無奈,也很好奇:“但趙公子,我很納悶一件事,你有錢有勢,為啥非得跟普通人過不去,到了你這個地位,啥樣的女人找不著?”
杜伯仲頭都快要氣炸,為趙瑞龍辦事被打的連牙都沒了。
沒想到這小子做人居然這麼差勁,玩的這麼花浪費那麼多錢,還一點都不體恤下屬。
還有,那高家姐妹二人也不是什麼有名的明星,又住在偏僻山村,趙瑞龍是咋知道她們家庭住址的。
“這事好像跟你沒關係吧?”趙瑞龍一瞪眼:“本公子做什麼還要跟你商量?你在教我做事?”
“是沒關係,可我就是好奇。”
“你好奇你大爺。”
趙瑞龍怒了,拎起來一旁的高爾夫球杆,朝著杜伯仲的腦袋就是重重一擊,當場鮮血四濺。
杜伯仲捂著一腦門血,狼狽的離開了趙瑞龍的彆墅。
在大門關上那一刻,他轉過身回頭去望,眼神中滿滿都是憎恨。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讓趙瑞龍付出慘痛的代價。
杜伯仲沒顧的上養傷,便離開呂州去到京州,後又坐飛機連夜飛去了香港。
他要在這,與政治掮客劉生彙合。
……
“哎呀這車坐的,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晃散架了。”
陳岩石剛下了車,便扶著老腰開始叫苦。
陳海倒是精神滿滿,絲毫看不出疲倦。
“爸,這地方真不錯,好山好水好風景,空氣也是格外清新。”
陳岩石拉的臉老長:“那你就在這過一輩子吧,彆回去了。”
陳海無奈:“爸,隨口說說而已,至於生氣嗎?”
“少廢話。”陳岩石很不耐煩:“這是哪啊,怎麼沒見你姐跟祁同偉?”
陳海拿出地址再次核對:“是這沒錯啊,玉龍鎮祁家莊,我姐還說會跟偉哥在村口等咱們,他們人呢,哪去了?”
“你小子看看那牌子上寫的什麼?”陳岩石一指路牌:“睜開你的眼看看,那明明寫的是高老莊,不是祁家莊,咱們坐錯站了。”
“哎呦我去。”陳海也慌了:“那咋辦啊爸,這高老莊不會有豬八戒吧。”
“彆扯淡了。”陳岩石沒工夫開玩笑:“抓緊找個人問路,光害怕豬八戒有啥用?”
祁同偉這邊。
跟著陳陽左等右等,眼看大巴車到了,可下來的人根本沒有陳岩石陳海,他倆紛紛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