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團累了，她走不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揮動著小手手，“寶寶要抱抱。”
司晚扯掉眼上的布抱起奶團。
小奶團晃著腳腳，“寶寶要喝奶。”
顧習遞過奶瓶，小奶團嘬一口。
“還要水水。”
顧辛遞過奶瓶，小奶團嘬一大口。
她拍拍肚肚，“寶寶開心捏。”
顧習拎起奶團，“乾嘛捏，欺負寶寶大人。”
小奶團揮著小腳丫，顧習甩了甩奶團子，淅淅瀝瀝掉了好多小零食。
小奶團低頭瞅，“哎呀咩，寶寶的零食。”
“揣那麼多零食跑那麼久，能不累嗎？”
小奶團叉腰哼，“放開寶寶大人。”
顧辛撿起零食，小奶團揮手，“姐姐，守護寶寶的零食。”
封安封霄飛快蹲下身撿。
顧辛撿的更快了。
小奶團喊，“加油，加油。”
顧習放下奶團，拉住她的手，“加什麼油，你個愛吃包。”
小奶團看到爸爸從隔壁臥室出來，急忙揮手，“救命捏，快救寶寶吃吃捏。”
顧辛拿盒子裝起來，“不沒收，彆急。”
小奶團這才放鬆下來，她鬆口氣，“唉，嚇死寶寶大人了。”
顧習起了逗弄奶包的心思，他清清嗓子。
“犯人名字。”
顧辛回，“顧伊伊。”
“所犯何事？”
小奶團揮手，“沒有捏，寶寶沒有搗蛋捏，沒有藏甜甜捏。”
“什麼都沒有捏。”
瞬間把奶團炸出來。
顧習沉默一會，“甜甜在哪？”
“沒有捏。”小奶團揮著小胖手，“才沒有捏。”
顧習拎起奶包，“你確定？顧伊伊，你說的話都會被哥哥作為證據，呈給你爸爸。”
小奶團撓撓屁屁，“就有一丟丟糖糖。”
封霄站出來，“是我給妹妹的。”
“好啊！小黑毛。”顧辛拎起封霄。
“兩個搗蛋鬼都給我麵壁。”
顧習顧辛飛快扒拉奶團的書包，弄出好多零食。
小奶團大喊，“不可以，寶寶的，哇哇哇，不可以。”
封安捂住奶團嘴，“哭哭大人興奮，咱不哭。”
“哇哇哇，哇哇哇。”
小奶團推開封安的手，“寶寶的，寶寶的。”
顧習抱起奶團哄，“不收，把零食都裝在一塊，一天吃一點。”
小奶團擦擦眼淚，“真的嗎？”
“真的，哥哥大人從來不騙寶寶大人。”
封安托著臉思考，“伊伊哥哥，我和封霄打架，媽媽就這樣。”
封安叉腰，“封厲，我告訴你，這兩個孩子隨你，一樣的強，我告訴你，你再不解決好，我就回娘家。”
封霄叉腰補充，“還有你們倆，天天打架，怎麼？要當狗嗎？”
封安點頭，“對，媽媽每次都是這樣。”
“然後揍我們，我們越哭，她就越興奮。”
“啊！這。”顧習沉默一會，有點虐待孩子。
沈肆年示意，“我建議你打電話給她家長。”
顧習撥通電話，“喂，封哥，你家咋教育孩子的，還越哭越興奮，虐待孩子？”
封厲奇怪，“什麼？”
“你家小孩說，你們打她，越打越興奮。”
封厲沉默半晌，“你問問他們倆做了什麼？”
“安安，霄霄，為什麼越打你越興奮？”
封安拍著胸脯說，“媽媽揍我，哥哥把媽媽的化妝品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