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小奶團坐在小推車上。
顧習拉住奶團的小胖手，“我們今天的任務是什麼？”
小奶團舉高手，“開心，開心，開心！”
“對，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開心，伊伊把喜歡的東西都買下來。”
“回去也坐火車，想買什麼買什麼，哥哥們提著。”
“嗯嗯。”小奶團開心的到處看。
“哥哥，寶寶好幸福咩。”
“你啊！屁點大的小寶寶哪裡知道什麼是幸福，開始買吧。”
小奶團晃著腳腳到處瞅，“哥哥，這個吃吃，寶寶大人要。”
“這個不行，薯片太上火了，寶寶不能吃。”
“那寶寶拿著，哥哥吃的時候給寶寶一丟丟，嘗嘗。”
“可以。”顧習大方拿下。
“伊伊，你記住，要主動表達自己的喜好，並用理由說服哥哥，知道嗎？”
“知道咩，寶寶知道，哥哥關心寶寶，怕寶寶生病。”
“喲，我們家伊伊寶寶越來越厲害了。”
顧習本來想說懂事，但他認為懂事並不是一個好詞。
雖然字麵上是褒義，但他和顧辛仔細討論之後，發現，懂事是束縛，束縛一個人的詞。
你可以懂事千百次，但是隻要你一次不懂事，那你就是不懂事，容易被道德綁架。
小奶團抱著薯片咯咯咯笑，“哥哥，寶寶喜歡這個紅紅的。”
“這個是番茄，是番茄味的薯片。”
小奶包子抬頭看著顧習，“哥哥，我喜歡番茄。”
“好，回去哥哥給你做番茄炒雞蛋好不好？”
“好。”
小奶團軟糯糯說，她搓搓自己的小圓手臂，她的手臂像蓮藕一般，她拉拉肉肉，褶子就平了。
她鬆開手，又是一節節的蓮藕。
她有點不開心，她喊，“哥哥，手手。”
顧習遞過手去，小奶團嗷嗚咬一大口，她咬完拍拍胸脯，“開心了咩。”
顧習溫柔摸摸奶團的頭，“伊伊開心就好，我們焦躁不能傷害自己，可以傷害彆人，記住了嗎？”
“嗯嗯，寶寶知道了，寶寶生氣就咬哥哥。”
顧辛彈一下奶團的臉蛋，“隻能咬哥哥們，咬彆人容易挨打，從氣寶寶打成傻寶寶，記住了嗎？”
“嗯嗯，寶寶知道了，哥哥愛寶寶，寶寶可以生氣。”
“嗯。”顧辛吧唧一口奶團，“可愛寶寶，你真棒。”
小奶團咬著手手，“寶寶可以去那裡嗎？”
顧習看過去，有小孩打開冰箱拿冰棍吃。
“顧伊伊，你信不信，哥哥把你打成傻寶寶？”
“可是寶寶想嘗一口。”
小奶團眨巴眼睛，拉拉顧習的手，“哥哥，哥哥，寶寶要吃咩。”
顧習歎氣，拉著推車，拿了一個葡萄雪糕筒。
顧辛接下，去自動結賬機掃碼結賬，回來時，已經撕開包裝了。
小奶團揮著小胖手躍躍欲試，她俯身吃一口，一股濃濃的葡萄味，她嗷嗚又咬一口，滿足了。
“好了，剩下的哥哥吃。”
小奶團抱住顧辛的手，“不要，寶寶大人的，寶寶大人的。”
小包子開始耍賴，“哥哥，寶寶是你的寶寶，你不能不給寶寶吃。”
顧習抱起奶團，從口袋拿出小教鞭，團子冷靜器。
小奶團給哥哥們表演一個瞬間變臉，“咯咯咯，哥哥，寶寶乖乖噠。”
顧辛扶額，“顧伊伊，你還能更搞笑一點嗎？”
“哥，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