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小奶團牽著顧辛的手在醫院逛。
她左瞅右瞅，邁著小短腿走，噠噠噠，噠噠噠。
顧辛打個哈欠，“伊伊，你要去哪裡？”
小奶團瞅了半天，撓撓頭，“為什麼沒有大人打針的地方咩？”
“噢，我知道了，你想哥哥打針，你心裡不平衡對不對？”
“嗯咩。”小奶團豎起大拇指。
顧辛一把撈起奶團，“顧伊伊，你心眼子真多，打你屁屁，打腫來，揍得你嗷嗷哭，嗷嗷叫。”
小奶團一臉淡定，“哥哥，寶寶知道你不會揍寶寶。”
“喲，你知道啊！”顧辛彈一下奶團臉蛋，“搗蛋鬼。”
一團一人出了醫院，站在門口等，顧辛看一眼手表，“十點半了，應該快出來了。”
“教官。”一群人跑出來。
顧辛喊，“排隊，回去訓練。”
“啊！”一片哀聲起。
顧辛無奈，“你們齊步走，走的跟個猴子一樣，都沒伊伊走的好。”
“啊！好意思嗎？”
“伊伊，你給哥哥姐姐表演一下。”
小奶團站直，大喊，“齊步走，一二一，一二一。”
小奶團眼神堅定，走的步子很穩，手擺的特彆直。
“看看，看看，你們走的亂七八糟，到底想乾什麼？”
顧辛抱起奶團，“回去，快步走，彆嚷嚷了。”
“教官，我們還沒吃早餐呢，有點累。”
顧辛歎氣，“找家店，你們吃點東西。”
“謝謝教官！”
顧辛抱著奶團往前走，“吃什麼？”
眾人一起回，“隨便。”
顧辛回頭看一眼，欲言又止，“隨便？”
“你們怎麼不上天呢？”
顧辛帶路，去了一家麵館，麵館看起來不大，但是能容納四十多個人。
聲音此起彼伏，“老板，來碗炸醬麵。”
“老板，來碗餛飩。”
顧辛和奶團站在店門口，裡麵已經坐不下了。
麵館老板手都要冒火星子了，“來了，來了，稍等，稍等。”
小奶團叼著一根棒棒糖，“哥哥，寶寶快樂咩。”
顧辛背著手，“伊伊，你快樂就好。”
季開帶著人路過，“喲，吃上早餐了。”
顧辛點頭，“怕他們低血糖。”
季開指著隔壁麵館，“你們誰吃早餐，快點進去吃。”
一溜煙，人都進去了，季開和顧辛站在門口聊天。
“看來，上午訓練不了了。”
顧辛回頭看一眼，“吃個早餐，他們至少吃兩個小時。”
顧辛打個哈欠，回頭說，“吃飽了，早點休息，下午訓練。”
麵館傳來超大喊聲，“謝謝教官。”
顧辛抱著奶團往前走，小奶團含著棒棒糖開心晃頭。
酒店，顧辛躺沙發休息一會，小奶團和汪汪一塊玩，打滾，跑步。
好動的團，睡著的顧辛。
小奶團戴上電話手表，她騎上汪汪出了酒店。
走到半路，小奶團回來，她扒拉哥哥的包，找到兩百塊的零錢，悄咪咪拿走房卡，關上門。
她舉起錢，“衝咩，青春沒有售價，寶寶，額，寶寶。”
“汪汪汪，汪汪汪。”
小奶團大喊，“寶寶出出玩辣。”
小奶團騎著汪汪到處瞅，汪汪走走停停，走走停停。
季開和奶團擦肩而過，他很高，走路一般不會低頭看，自然看不到奶團和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