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伊欣喜地朝我走了過來。
“那陳哥,我以後是不是該叫你師父。”
我一掌砍在他的頸動脈上,他後退幾步,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看著他搖搖晃晃的步伐,暈倒隻是時間問題。
在他驚訝的眼神中,我攤了攤手。
“叫師父就免了,不要輕易相信彆人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彆人也包括我,就這樣。”
我看著暈倒在雪地裡的他,伸了個懶腰,最後拖著他的腳,在雪地中割出一道長長的軌跡,往他的房間走去。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
太陽完全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隻從雲層後麵探出一個邊緣泛著白光的輪廓,被天上的雲霧模糊了邊角。
我原以為我已經起的夠早了,卻沒想到有人比我起的更早。
江若伊在雪地裡揮舞著匕首,砍向一個稻草人。
那個稻草人似乎是他自己製作的,純粹由一些易拉罐和廢品雜物拚接而成,看起來相當蹩腳滑稽。
但也能夠依稀看出人形。
上麵是密密麻麻的刀痕,顯然江若伊練習的時間和次數都不在少數。
但是單憑這樣練習,越到了後麵,增長就越是緩慢。
當然了,這樣的訓練也有優點,那就是是安全。
與人搏殺是有風險的。
我的再生能力讓我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這種風險,使得我在最初的一年增長得很快,也練就了我每次攻殺都幾近搏命的風格。
“陳哥,你醒了。”
江若伊見我醒來,似乎表現得很開心。
我不由得想起剛開始見麵的時候,他那唯唯諾諾的樣子。
也許現在的開朗,才是他最本真的樣子吧。
“都說了”
唉,算了,他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我放棄了在這種無意義的事上爭辯。
我算了算時間,也許我現在該把路雪叫起來才是,也不知道昨晚安眠藥的藥效有沒有過。
我正打算推開房門,路雪卻已經從中走了出來,我與她對視一眼,她拽著我的手,往旁邊低矮的牆沿走去。
“欸欸欸,你今天怎麼起那麼早?你拽我去哪兒呢?”
路雪一言不發地拽著我到了一處矮牆的陰影下,深吸一口氣,說道:
“陳閒,昨天晚上為什麼不是你睡在沙發上,而是那個叫江晚的女人睡在沙發上?為什麼那個女人說要跟你道歉?昨天晚上發生了嗎?你不會被她ooxx了吧,你又為什麼要跑去隔壁房間睡?難道你被ooxx後覺得太丟人了,所以就想xxoo回來,所以去找”
聽著路雪一連串的問題加推論,我的腦袋好像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