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我將她扶起來,靠在附近的樹根上。
她低垂著一頭,一副將睡未睡的模樣。
夜色實在是過於黑了,我的眼睛有些看不真切,於是隻能摸索著在地麵上找著她剛才踹飛的鞋子。
我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隻,捧起她的腳給她穿上。
我又再次在附近開始摸索,可這次卻一無所獲,也許它掉到了某個黑漆漆地灌木叢,或者卡在了某兩塊石頭中間。
正當我想著如何去找另一隻的鞋的時候。
白沙吊著它來到了我的麵前。
我拍了拍它的腦袋,心中有些感歎。
喝醉的人還沒有狗靠譜。
不過維克多和楚小姐雖然也喝醉了,但到底沒有醉成路雪這樣,應該不需要擔心什麼。
話說他們兩個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嗎?
我晃了晃腦袋,將這疑惑從自己的腦海中驅離。
然後再次捧起了路雪的腳,將她剩下的那隻鞋子穿上。
但這次卻沒有那麼順利,可能是因為太癢了,她的腳很不安分地晃動起來,皺了皺眉頭,隨後像尥蹶子的驢一樣給了我一腳。
這讓我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泥地裡。
“搞什麼,你這家夥。”
我有些狼狽地撐著地麵坐起來。
她低垂著腦袋,似乎已經困得睜不開眼。
“陳閒,我什麼時候能做新娘……”
我愣了愣,看向她,可是她此刻似乎已經徹底陷入了沉睡。
我歎了口氣,將她背在背上,朝著避難所的方向走去。
也不管她能不能聽見,我自顧自地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啊……”
我搖搖晃晃地朝著前麵走著,她已經徹底睡著了,當然也不會亂動。
白沙咬了咬我的衣袖,似乎是想要幫幫我。
我搖了搖頭,不希望在這種能做到的事情上食言。
於是白沙就不再堅持,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朝著綠洲中心的避難所走去。
……
大概是因為酒精的影響,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頭略微有些疼。
路雪沒有躺在自己的床上,四仰八叉地平躺在白沙的身上。
白沙還沒有醒,一人一狗都皺著眉頭,似乎在做著一個有些痛苦地噩夢。
我沒有將他們叫醒的打算,簡單地洗漱一番,朝著大廳中央走去。
此刻時間已經接近早上八點,我們的聖女在高台上帶領著大家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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