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死亡與預言_在末日中漫步,直到世界儘頭_思兔閱讀 

第199章 死亡與預言(1 / 2)

隨著我們的靠近,這個身著鬥笠的怪人的身影愈發清晰。

他看起來體格並不大,相反,即使在鬥笠的遮掩下,仍然顯得瘦削。

船上的鐵桶旁邊則裝滿了他釣上來的魚,幾尾活潑的大魚在鐵桶裡攪動著水,發出劈裡啪啦地濺水聲。

桶裡的水晃蕩著,甚至濺到了漁船狹小的甲板上。

他喃喃自語著,隨著我們的走近,話語則愈發清晰。

“奇怪,離卦是橋梁,坎卦則是水,水上橋梁,就是這座才對。”

“難道斷了的橋梁不算是橋梁嗎?可是……”

水下似乎有魚咬鉤了,他輕巧地用力將魚拽起,那是一條青色表皮的魚,看起來有一斤大小,在天空中滑過一條漂亮的弧線,隨後落入了桶中。

“下一杆……恩,下在乾位吧。”

這樣想著他略微有些笨拙地甩杆,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入行的新手,和他鐵桶中的滿載的魚兒似乎顯得有些矛盾。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可已經來不及了。

白沙開口朝著他叫了兩聲,實際上,白沙就算不叫也沒關係,它一跑起來,脖子上的鈴鐺劈裡啪啦的響,隻要不是聾子都能聽得見。

他回過頭,蓑衣下是他常穿的那件道袍。

他的臉上仍舊帶著那種似有若無的笑意,隨後看向我,說道

“哦,總算來了,這天寒地凍的,在外麵待著不太好受。”

“我跟你說過我們會在南方見麵的,對嗎?”

“陳閒。”

我看著眼前笑得開心的吳不知,心情卻並不美麗。

他實在是一個很糟糕的家夥。

這與他的行為虛偽不虛偽,做的事情正確不正確,並沒有直接的關係,隻是一種感覺,就是單純的感覺。

就像是討厭蚊子叫的聲音,就像是討厭指甲劃過黑板的聲音,就像是害怕蛇跟蜘蛛,那是一種來自身體內部本能的厭惡。

路雪在河邊站定,朝他喊道

“天樂還好嗎?”

“她很好。”吳不知聳了聳肩膀,“我告訴她這兩天你會過來的消息,她幾乎激動地要跳起來。”

我很容易就能想象出那個身著黑衣的少女歡呼雀躍的樣子。

按照她的性格,還真是做得出這種事情的人。

“要坐我的船嗎?”吳不知笑道,“我們現在暫住在避難所裡,和其他人同住一個屋簷下。”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在搞什麼算盤。

他不是想通過自己領導那個叫新人類的組織,複興整個人類社會嗎?

到避難所去的話……領袖才是最高權限的擁有者,有一些措施推行地不會如他想象中的那樣順利吧。

況且最近的避難所好像是在……

春女士畫下的最後一處地點。

為什麼一遇見這個家夥,我心中不好的預感就會像雨後春筍一般不停地從心田裡長出來,而且還沒有任何停止的打算。

……

我不是天生不愛說話。

隻是好像我並沒有什麼話可以跟吳不知說。

路雪安靜地揉著白沙的肚皮。

白沙則仰躺著,露出雪白的肚皮,嘴裡還叼著一條吳不知剛剛釣上來的活魚。

這條船並不寬敞。

我和白沙體型又都偏大,所以不由得更讓這艘船顯得擁擠。

河水不斷拍打著這艘小船的鐵板,我可以看見船的邊緣濺起的浪花,所幸它們識趣地沒有躍上甲板,否則,我們恐怕就要打破微妙的平衡,向著河底進發了。

船尾的螺旋槳費力地旋轉著,拖著我們一行人和行李,還有一個裝滿魚的鐵桶,朝著河對岸駛去。

吳不知忽然開口道

“我先前說的事,能不能給我個反饋。”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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