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趕忙擺了擺手,語速很快地說道:“我可沒興趣,我現在這樣挺好的。你看,我現在的工作就像為我量身定製的一樣,無論是工作的節奏,還是工作的內容,都特彆適合我。我在這個崗位上乾得得心應手,也沒有什麼特彆大的壓力,所以不需要再有什麼變動了。我就想這樣安安穩穩地繼續做下去就好。”
次日,孫哲文在局裡偶然遇到蘇珊從外麵走過。他的目光剛落在蘇珊身上,就感覺她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隻見蘇珊邁著步子,身姿如同被寒冬冰封的鬆柏一般挺直,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意,就像一座冰山一樣。周圍不斷有同事來來往往,不管是誰滿臉笑容地跟她打招呼,她都好像沒有聽見似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眼神裡沒有一絲波動,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如同空氣一般不存在。孫哲文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心裡默默想著:“這女人,怎麼變得更冷了呢?”
孫哲文感覺自己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就像是陷入了一個時間的漩渦。光是熟悉工作流程、了解周圍的人,所花費的時間就多得超乎想象,遠遠超過了他在江城的時候。現在看看自己手底下的人,少得可憐,說自己是光杆司令也絲毫不為過啊。他知道,這一切都需要時間去慢慢改變,畢竟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可這幾天,林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他的態度特彆差。以前還好好的,現在卻總是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連中午飯也不給他打了,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心裡盤算著,今天打算獨自去平安鎮看看。這個平安鎮啊,在整個寧遠縣那可是出了名的銷金窟,被大家稱為寧遠縣的緬北,可見那裡的情況有多麼複雜。雖然他也知道那裡很亂,但他並不打算帶人去。因為他心裡清楚,那個地方消息太過於靈通了,如果帶著人去,還沒等開始調查呢,消息估計就已經傳遍整個鎮子了。他可不想打草驚蛇,畢竟在局裡說不定就有人給那裡通風報信呢,這要是說沒有,打死他也不相信。
他開著車出了門,剛出縣城沒多遠,路況就開始變得糟糕起來。原本平坦的道路像是被炮彈轟炸過一樣,坑坑窪窪的。車子行駛在上麵,一路顛簸不停。他不得不把速度降了又降,直到速度直接降到了20碼,這才感覺稍微好受一些。即便如此,他還是得時刻留意著地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坑,就怕一個不小心,車子就陷進去了。
平安鎮在寧遠縣是一個比較偏遠的鎮,地理位置很特殊,它處於一個山凹裡,三麵環山,就像被大山緊緊環抱在懷裡一樣。這樣的地形使得打擊行動很難奏效,那些違法犯罪的人就像躲在一個天然的堡壘裡。這裡的人很會利用自己的房屋資源,甚至還專門修建了一些彩鋼房,然後出租給外來的人,這也算是當地的一種產業了。畢竟那些外來人出手大方,所給的房租比較高。
有些本地人啊,為了多賺點錢,甚至還給這些場子做起了保安或者掮客。隨著外來人的增多,這裡的消費水平也跟著直線上升,就像火箭發射一樣。這也帶動了鎮上的農產經濟,農產品的價格也跟著上漲,本地人的生活水平也就這樣直線提高了。
所以啊,大家對那裡發生的那些違法亂紀的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隻要災禍不降臨到自己頭上,誰會去管那些倒黴蛋的事兒呢。
孫哲文的車子距離鎮子還有大概2公裡的樣子時,就被路上的欄杆給攔停了。路邊的彩鋼房外麵,有幾個人正坐在那裡悠閒地打牌。看到他的車停下來,過來了兩個身形魁梧的人,穿著警察製服,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他們的眼神裡帶著一種警惕,像是守護領地的野獸。其中一個人先開了口,聲音粗聲粗氣地詢問道:“你是來乾嘛的?”
孫哲文抬眼一看他們的樣子,心裡就有了底。他覺得這些人肯定不是真警察,說不定連協警都不是,就是在這裡裝模作樣嚇唬人的。他腦子一轉,馬上裝成一個賭徒的樣子,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聽說這裡好玩,我就來玩玩。這不是聽說這裡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嘛,就想來湊個熱鬨。”
一個人上上下下地掃視著他,眼睛裡滿是懷疑,說道:“你來玩的?不太像啊。下車吧,我們檢查一下。”
孫哲文皺了下眉頭,心裡有些不悅,但還是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我來這玩,還要檢查啊?我可從來沒聽說過有這樣的事兒。”
另一個人直接就抽出了電警棍,在空中晃了晃,語氣很凶地說道:“叫你下來就下來,廢什麼話?”
孫哲文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內心的不滿,然後點了點頭,緩緩地下了車,說道:“你們查吧。”
其中一個人走到後備箱那裡,打開後備箱後,從兜裡拿出一個信號儀,在後備箱裡到處晃動著,眼睛緊緊地盯著信號儀的顯示屏。另一個人則叼著煙,大搖大擺地進了車子。他在車子裡四處摸索著,一邊摸還一邊嘴裡嘟囔著:“兄弟,你這車花了不少錢吧,居然內飾都改裝了。看起來很高級啊。”
孫哲文笑了笑,故作輕鬆地說道:“都是小錢,就是自己瞎折騰,圖個新鮮。”
那個拿著信號儀的人在對車子裡裡外外又仔細檢查了一番之後,才直起身子說道:“我們這的規則,你可知道?”
孫哲文有點懵,眼睛裡露出疑惑的神情,問道:“什麼規則?我還真不太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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