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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的戰士啊……”
一段時間以後的聯盟杯會場內,解說頻道內的繁花似錦與段青兩個人的聲音正在隨意地交流著:“你會怎麼解答這個問題?”
“……單純由理論上來考慮的話,沒有哪種風格的戰士是最強的。天籟小說
“就像剛才那樣。”指著舞台中央正在放映著的、之前那場比賽的精彩回放,段青的回答中帶上了一絲笑意:“雖然最後的結果不儘如人意……”
“大概是沒想到會出現無法擊退的結果吧。”繁花似錦搖著頭說道:“畢竟那可是力量使用率最大的盾牌。”
“對方的攻擊附帶的力量太高了。”
望著舞台畫麵中完全不為所動,緊接著兩劍砍到盾牌上的那兩把雙手大劍,段青的話音中也出現了一陣感歎:“正常的雙手大劍,能夠奮力揮舞就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了,他居然能將這兩把舞得像木棍一樣……”
“唔……查到了。”繁花似錦的聲音也適時地響起:“他確實有【戰神】這麼一個技能,可以暫時增加他的部分力量,而且沒有副作用……這麼逆天的技能,他是怎麼領悟到的?又是什麼時候……”
“想必他的武器也有些玄機吧?”遊戲艙裡的段青望著那個風車一樣的男子將蒼雲壁壘逼退的畫麵,再次搖起了自己的頭:“能做到舉重若輕……可不是僅靠力量的增加就能解決的事情。”
“武器不是什麼好武器,隻有精良級彆的品質,屬性也一模一樣,似乎是鐵匠鋪打造出來的製式裝備……喔噢!”說到一半的繁花似錦忽然出了一聲感歎:“還真讓你猜對了,這家夥的武器隻有一條貼在最後麵的特效,那就是武器重量減輕2o%。”
“疊加嗎?”
“這種問題……大概隻有本人才知道吧。”
緩緩地關掉了自己的操作界麵,繁花似錦的目光也落到了舞台中央剛剛出現的、由兩把重劍所組成的華麗旋風斬上:“按照正常的經驗,他的手重應該已經減到了令人指的地步,你看這雙份的旋風斬……嘖嘖,看著就牙疼啊。”
“雙持武器的戰士,是可以打出許多華麗的攻擊的。”
望著回放中憤怒狂魔瘋狂亂舞的身影,段青的聲音逐漸變得輕鬆起來:“不過需要玩家對與雙持相關的技法有所練習和鑽研,而且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練好的劍術……不過對現在的憤怒狂魔來說,他隻需要利用武器上的優勢,打出雙份的攻擊就足夠了。”
“是啊。”
舞台中的畫麵隨著繁花似錦的應和聲而猛然一頓,然後停在了空中落下的兩柄大劍齊齊斬在盾牌表麵的一刻上:“就是這裡,兩人的體力隻差一點點——大劍對蒼雲壁壘的衝擊力已經到達極限了,以逸待勞的基本戰術終於還是沒有撐下去。”
“相當於兩個重劍手動接連不斷的壓製攻擊,正常的防守方都會堅持不住的。”段青搖著頭評價道:“隻能說……能夠撐到現在,已經無愧於一夫當關的名號了啊。”
“……你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
“嗯?”
舞台上的畫麵逐漸地消失了,屬於憤怒狂魔如風扇一樣狂舞的一幕卻依然回映在所有人的眼底,片刻之後的會場內外,下巴掉了一地的觀眾們也終於合上了自己的嘴巴,出了轟然的驚歎聲與低論聲。繁花似錦與段青之間的談論,似乎也被眾人齊聚而起的嗡鳴聲所壓製住了,不過這並不影響解說室內那個人的提問,他甚至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一些:“雙持雙手劍的作戰方式,似乎是你創出來的呢,就在三年前……你給人們留下的最後一場戰鬥中。”
“……嗬,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被人越的感覺如何?”
“談不上越吧?韓三石在應對重劍進攻的這個方麵幾乎沒有任何的長進,而且……就我最近的觀察,同樣會用這種作戰方式的人還有很多,這個憤怒狂魔隻是第一次用在了比賽之中而已,一些戰法中存在的缺陷也沒有得到解決……”
“可是對手還是那個蒼雲壁壘啊。”
繁花似錦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促狹:“想必那個家夥現在也很鬱悶吧,敗在了看似同樣的一個人的手下……”
“隻是逼出了對方壓箱底的招數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怎麼,你在懷疑那個家夥與我的關係?”段青立刻否定道:“不好意思,天下第二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人家可是新興的行會,未來的希望,就不要往他們身上扣帽子了……當然,我也很期待他們以後的表現,說不定還會就此引領一波雙手大劍的潮流呢。”
“這可是全力量型戰士的極致,一般的玩家可是很難做到的。”繁花似錦搖著頭說道:“不過……這個打法倒是很好地詮釋了他一開始向對方提出的問題。”
“所謂的莽漢打法嗎……”
無奈地歎出了一口氣,段青搖著頭低聲回答道:“可惜這不是決賽,不然的話……說不定還真的如他所願呢。”
“什麼?”
“不,沒什麼。”
選手席的角落中,一直有些走神的夢竹低聲說出了同樣的一句話,然後抱著膝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再次沒有了自己的動靜。一旁沒有得到什麼回應的的笑紅塵有些奇怪地望著對方,片刻之後卻是拍著自己手臂上的肌肉,興奮地舞起了自己的臂膀:“哇,那個人實在是太猛了,回頭我也要試一試……”
“……”
“不過從哪裡搞到合適的武器還是個問題……呃,團長大人,看在我這麼忠心耿耿的份上,要不要支持我一下啊?”
“……沒錢,你自己想辦法。”
悶悶不樂的吐回了這句話,夢竹的目光重新回歸到了雙膝之間的黑暗之中,對眼前馬上就要開始的下一輪比賽,似乎也沒有絲毫的興趣了。她定定的出神了一陣,仿佛在獨自思考著人生的意義,然後才在觀眾席逐漸平息下去的議論聲與解說頻道再次響起的激昂聲中緩緩地抬頭,望著解說席所在的方向:“大叔啊大叔……”
“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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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們說今天的比賽有些手腳,一開始我是不信的。”
舞台中央重新亮起的畫麵中,兩個法師模樣的人影一左一右地站在河岸的兩旁,在澎湃的河水之間深情地對望著:“現在我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