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山脈中的一片幽深穀地,心月葵緩緩地醒來。她感到全身的骨頭仿佛都碎裂了一般,劇痛讓她幾乎再次昏厥過去。然而,她的意識中隻有一個念頭——複仇。
在昏暗的月光下,心月葵掙紮著坐起身來,她的雙手顫抖著觸摸著身上的傷口。她的神力在體內流轉,開始緩慢地修複受損的軀體。
就在這時,一聲低沉的咆哮打破了夜的寧靜,一隻饑餓的老虎悄無聲息地接近了她。
老虎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綠光,它嗅到了血腥味,將心月葵視為了獵物。心月葵感受到了老虎的接近,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殺意。她雖然身受重傷,但身為神族大祭師,她的力量不容小覷。
老虎猛地撲向心月葵,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心月葵在關鍵時刻迅速反應,她低喝一聲,雙手結印,召喚出了一道道光芒,形成了一個防護罩。老虎的衝擊被防護罩所阻擋,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心月葵趁此機會,迅速站起身來,她的雙手再次結印,吟唱著古老的咒文。隨著咒文的力量,一隻由光芒凝聚而成的巨大手掌出現在她的麵前,她狠狠地一揮手,光芒手掌帶著萬鈞之力,擊中了老虎的頭部。
老虎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巨大的身軀被擊飛出去,重重地落在了遠處的岩石上,一動不動。心月葵喘著粗氣,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她知道,這隻是開始,她要讓十刑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
在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裡,心月葵取出療傷的藥。她利用自己的神力,將藥的精華提煉出來,塗抹在傷口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傷勢逐漸好轉,力量也在慢慢恢複。
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射在心月葵的身上時,她已經完全恢複了體力。她站在山巔之上,凝視著遠方,眼中閃爍著複仇的火焰。她再度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殺死十刑。
最後,心月葵化作一道光芒,離開了山脈,向著神域飛去。她的心中充滿了決心,下一次,必須徹底殺死十刑!
而十刑,也將麵臨他生命中最為嚴峻的考驗。
在神隱部成功遷徙到一個山清水秀的新地點後,村民們開始重新建立他們的家園,而王魂也沒有放鬆警惕,他知道隻有不斷修煉,才能確保族人的安全。
一天夜裡,王魂在月光下獨自練習著暗影煉氣劍。他的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黑暗的軌跡,仿佛連星光都要為之讓路。然而,阿嵐的身影出現在訓練場的邊緣,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王魂,你的劍法已經足夠精湛,但身體也需要休息。"阿嵐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王魂停下手中的劍,轉過身來,麵對著阿嵐,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阿嵐,我明白你的擔心。但與天魁的戰鬥讓我意識到,我必須更加努力,才能守護我們的一切。"
阿嵐走近了一些,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那天與天魁之間的戰鬥,你已經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你略勝一籌,強過了天魁的"天鬥碎嶽",這足以證明你的強大。但修煉之道,貴在恒心,不在一時之快。"
王魂輕輕歎了口氣,"我知道,但我總覺得時間不夠用。神族的威脅仍然存在,我們必須時刻準備著。"
阿嵐微微點頭,"這是自然。但準備並不意味著要犧牲健康。你是我們神隱部的劍,如果劍鈍了,我們又怎能守護家園?"
王魂被阿嵐的話所打動,他收起了劍,認真地看著她,"你說得對,阿嵐。我不該讓擔憂蒙蔽了雙眼。有你在身邊提醒我,是我的幸運。"
阿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我們是同伴,互相提醒是應該的。而且,"她頓了頓,聲音稍微放低,"我也希望你能夠照顧好自己。"
王魂能感受到阿嵐話語中的溫暖,他輕聲回應,"我會的,阿嵐。為了神隱部,也為了你。"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溫馨,儘管阿嵐的外表依舊保持著冷靜,但她內心的熱情已經悄然傳遞給了王魂。他們一同走在回帳篷的路上,月光灑在他們身上,照亮了彼此的心靈。
"王魂,"阿嵐突然打破了沉默,"與天魁的戰鬥,你是如何找到勝利的關鍵的?"
王魂沉思了片刻,然後回答,"在戰鬥的最後,我意識到,真正的力量不僅僅來自於劍,更來自於心。當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戰鬥中時,我才找到了勝利。"
阿嵐點了點頭,"心的力量,這是最難掌握,卻也是最強大的力量。你能領悟到這一點,我相信,無論麵對什麼樣的對手,你都能夠取得勝利。"
兩人繼續走著,夜色中,他們的身影漸漸融入了寧靜的村落,而他們的對話,也如同這夜色一般,深藏在了彼此的心中。
心月葵穿過神域的宏偉大門,步入了這片神聖的土地。神域的天空比外界更加清澈,陽光灑在精致的建築和宏偉的雕塑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的步伐堅定而迅速,穿過了長長的走廊,最終來到了聖賢殿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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