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朝著姬巧狠狠砍去,口中高呼:“為國為民,本王要將你碎屍萬段!”
姬巧迅速地躲閃著周王的攻擊,周王則繼續瘋狂地劈砍著,仿佛不知疲倦的戰鬥機器。
姬巧心中暗道:“不好,他的怒氣更盛了。”他一邊緊張地思考著應對之策,一邊繼續竭儘全力地躲閃著周王的攻擊。
周王猛地一劍砍中柱子,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大聲喊道:“妖孽不除,我大周天下,危矣!”
那聲音在密室中久久回蕩,充滿了決絕與悲憤,仿佛是一位孤注一擲的勇士發出的最後呐喊。
周王此時猶如一頭陷入瘋狂的凶猛猛獸,完全失去了理智,肆意地揮舞著手中的寶劍,瘋狂地亂砍著。姬巧在周王這如狂風暴雨般的瘋狂攻擊之下,節節敗退,根本無力抵擋。一步一步地,他最終被逼到了角落之中,再無退路可尋。
他的臉上寫滿了緊張,聲音微微顫抖著,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沒路可退了。”此時的姬巧,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緊張交織的複雜情緒,仿佛自己已然陷入了絕境之中,四周皆是黑暗,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周王高高地舉起手中的寶劍,他的眼中燃燒著瘋狂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儘。他嘴裡大聲喊道:“殺!”
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深處的咆哮,充滿了無儘的恐怖與威懾力,令人膽寒不已。隨後,周王用力挑起寶劍,那劍勢威猛無比,仿佛攜帶著千鈞之力,朝著姬巧狠狠砍去,仿佛要將姬巧斬成兩段,讓他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姬巧急中生智。沒辦法,他迅速撿起幾塊石頭,伸出手,急切地說道:“父王,看,是你遺失的東西,長生之卵的碎塊。”
說完,姬巧將手中的石頭用力扔到地上。周王一聽到“長生之卵”四個字,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扔下寶劍,趴在地上急切地尋找著,口中喃喃道:“啊,在哪裡,在哪裡。”不一會兒,他撿到一塊石頭,急忙插在胸口上長生之卵破裂的地方,口中不停地說道:“是,是了。”
然而,他很快便發現插不進去,一邊繼續焦急地尋找著,一邊疑惑地說道:“嵌入不進,形狀不對,還有其他的,還有其他的。”
姬巧看著周王如今這副模樣,無奈地打了打衣服,略帶調侃地說道:“父王,你英雄一世,曾經是那麼的威風凜凜,令人敬仰。可如今,卻淪落成了現在這個模樣,實在太可憐了。”
說完,他伸出手,往背後周王腦袋上注入煉氣術。接著,他把手放在紂王臉上,輕輕一擊,將周王擊暈,口中緩緩說道:“給我睡一覺吧。”周王瞬間暈了過去,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如同一個被遺棄的玩偶"。
姬巧看著昏迷的周王,嘴角露出一抹複雜的笑容,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在世人麵前出醜。你永遠都是智勇兼備的仁義之王,這一點,我會讓所有人都記住。”
此時的姬巧,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感,既有一絲絲對周王的無奈與惋惜,又有對自己未來的堅定與執著。
門口,那名士兵完完全全地看見了這一幕,心中不禁害怕得連連退後。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然而,他隨即鼓起勇氣,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說道:“王子殿下,大王的病,要找大夫診治嗎?過幾日,可就是祭天大典了。”
姬巧緩緩走了過來,神色凝重,仿佛有千鈞重擔壓在心頭。他緩緩說道:“此病無法治,受過長生之卵滋養的人,是不能背叛的。父王強行將卵刺破,傷及心神,瘋傻癡呆已經是最輕的後果了。”
姬巧忽然停了下來,餘光掃過士兵,語氣嚴肅地說道:“記得,不能向任何人說。”
士兵立刻討好地說道:“是,王子殿下,我是最會保守……”
他話還沒說完,就表情一變,姬巧的劍,如閃電般刺入了他的腹部。士兵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隨後緩緩倒了下去。
姬巧抽出劍,收起來,走出密室,冷漠地說道:“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說完,他關上了大門,隻留下滿目瘡痍的大殿,以及瘋癲昏過去的周王。那扇緊閉的大門,仿佛將一切秘密都封鎖在了其中,讓人無法窺探。
在那陰森幽暗、仿佛被神秘的陰霾所籠罩的酆都城,一間古樸而略顯滄桑的彆院靜靜地佇立在一個偏僻的角落。
這座彆院仿佛是歲月遺留下的見證者,古老的牆壁上爬滿了斑駁的痕跡,散發著一種深沉的曆史氣息。
彆院前,薑子牙身著一襲素淨的長袍,那長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動,更增添了他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他神色肅穆,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靜靜地站在那裡。
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無儘的夜空,其中蘊含著凝重的思緒,仿佛在思索著重大的問題。
不多時,姬巧王子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緩緩走來。他身姿挺拔如傲然屹立的蒼鬆,每一個動作都展現出高貴與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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