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夜市的街道自然都是漆黑一片,隻有一些大商家才會掛起燈籠。
即使這般光線也是極為昏暗。
好在今天的天氣還算是不錯,有月光普照,並不會讓人覺得陰森。
玉簪女俠有些生氣又有些懊悔地走在那黑街之上。
她生氣的是被江有汜給逃掉以及折尉遲的瞎摻和。
她懊悔的是最開始發的那兩枚飛針差一點就打在了夏采侯的身上。
中山奇俠卻是慢慢悠悠地跟在那玉簪女俠的身後。
突然,那玉簪女俠腳步一停,回頭問道:“你還跟著我做甚?
中山奇俠應拱手應道:“大小姐若是發好脾氣了,那我便可以誠心誠意地向您致謝了,省得你無故發火。”
玉簪女俠冷哼了一聲說道:“原本我是該在你身上發些脾氣的,因為我很不喜歡聽彆人叫我大小姐,我也不是什麼大小姐。不過卻不會將脾氣發你身上,倒是該謝謝你。若不是你,我險些將那夏家小子給誤傷了。話說回頭,你是如何知曉那稻草堆裡躺著人的?”
中山奇俠言道:“我盯夏采荷的攤子有幾日了。這幾天那夏采侯生病了,夜裡一直就睡在那個稻草垛之中。”
“夏采荷的案子能有這麼嚴重?”
中山奇俠想了想答道:“牽扯的事情過多,夏家案裡牽扯著前禮部尚書吳渤,吳渤好似還牽扯進了寧無乾案裡。夏采荷若是出事……後果難以預料呀。且還有一夥齊國人見得夏采荷美麗動人想要與之調戲為難,不得不來保護一下了。姑娘因何在此?”
“和你一樣,是來保護那夏采荷的。”
“嗯?”中山奇俠生疑地問道:“夏家之事是這幾日才吵吵起來的,你如何知曉此事的?”
“要你管!”
中山奇俠想了想說道:“姑娘家中果是做官!而且品級還不小!”
“要你管!”
玉簪女俠好似並不想讓彆人知道自己的私事。
但她越是這麼說,中山奇俠越是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中山奇俠又說道:“想來是令尊與什麼人談起了這件案子而被小姐聽去了吧?兵部的蔣宗憲是密探頭子,不會主動去他人家中言說此事。而涉事最深的便就是刑部侍郎牛祿了。想來是他去了你們家,說起了這個案子吧?”
“你再這般打聽就彆怪我對你動粗了!”
中山奇俠拱手言道:“姑娘還請恕罪,我並非是想與你打探身份。而是想與姑娘說,這件案子怪得很,是非曲直究竟如何還不得而知。令尊若是牽扯進來,怕是會出些問題。或者說……我想知道令尊會如何處置此事,好讓我心中有個數。你我隻能保夏采荷一時平安,這個案子若是辦得不好,牽連到她怕不是我們江湖中人所能解決的。”
“不是牛侍郎,人也彆瞎打聽,反正他們隻是說此事,沒說要如何處置。”
“即是如此……那能不能讓我再問姑娘一個問題。姑娘與我剛剛那套劍法配合地天衣無縫,可見姑娘亦是出自華山派,敢問姑娘的師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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