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枝對他擠了擠眼,拉著他走到一邊,小聲說:“姨母可能和上次一樣,心裡不暢快罷了,既然現在請不到周老先生,咱們就得另想辦法,讓姨母舒心才是正理,不是嗎?”
她說的這話,確實有幾分道理。
霍容愷一點頭:“行,就按你的主意來,你考慮得周全。”
於是,司南枝便風風火火地乾起來了。
這事兒傳到主院,譚羨魚不禁挑了挑眉:“這位謝小姐可真能鬨騰,這種法子竟然也能想得出來。”
“可不是,”抱琴接口道,“謝小姐已經找人去了,夫人,我們咋辦?”
“咱能咋辦,賬本如今在人家手心呢,”譚羨魚兩手一攤,“我們就等著謝小姐搭好台子,咱們再去瞧個新鮮吧。”
抱琴點頭,神色又轉為古怪:“不過夫人,侯府這家底比想象中的深啊,謝小姐這麼折騰,銀子居然還沒見底。”
譚羨魚失笑道:“好幾代人積攢的,哪能說花完就花完?”
抱琴撅起嘴:“奴婢便是好奇,若是老夫人曉得了,會是個啥表情!”
譚羨魚眼神微閃:“我也有點想知道呢。”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侯府可熱鬨了。
司南枝不知從哪兒請來一位高人做法,還是大陣仗,光搭場地就花了兩天,銀兩更是不知流水般去了多少。
老夫人問起,司南枝隻叫她放寬心,其餘閉口不談。
終於到了驅邪那天,侯府上下齊聚院中,瞧著那位黃袍道人忙活。
那道人架勢十足,一手桃木劍,一手搖三清鈴,嘴裡還念念叨叨,看起來還真有點門道。
老夫人起初不信,但隨著鈴聲回蕩,也不禁屏息凝神。
道人繞場一周,眉頭緊鎖:“府上,不乾淨啊!”
老夫人心裡一緊:“那還請大師除妖降魔!”
“非妖非魔,”道人正色糾正,“是穢物作祟。”
“穢物?”
眾人麵麵相覷。
霍容愷也半信半疑:“還望大師明言。”
道人捋著山羊胡子,眉頭微皺:“家中長輩若不安寧,定是有人取了長輩貼身之物,做法引來不潔之物。”
話音剛落,四周一片倒吸冷氣聲。
“哪個天殺的乾的!”霍大氣得直跳,“竟敢背後使這種陰招?!”
他環視四周,自然無人承認。
正當眾人沉默時,采薇突然驚叫,然後不可思議地看著譚羨魚。
她這一舉動太過突然,引起眾人注目。
老夫人的眉頭輕鎖:“何事?”
采薇顯得驚慌,搖頭:“沒、沒事,我隻是想起前些日子,看見、看見……”
她張嘴欲言又止。
老夫人眉頭鎖得更緊:“看見什麼?”
采薇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說:“奴婢親見抱琴姑娘外出一趟,回來時鬼鬼祟祟抱著個布包,還特意避開人走,必是心中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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