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壁壘,究竟是為了保護本地的商業,還是為了中飽私囊?
就南平知縣那捋須挑眉的嘴臉,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徐思雨乾脆不往南平賣了,沒得賣就沒得折騰。
但從那刻起,徐思雨就在想如何打破區域限製,爭取一個更大更公平的市場空間。
徐思雨推洪文炬為知縣隻是第一步而已,洪大人中正踏實,且心中有大義,若是對縣民友好的事兒,他都願意出力推動,管理一方守成可以讓所有人都滿意。
但他確實不精於算計,要想再進一步,她就得幫他了。
畢竟都在常嘉縣這條船上,徐思雨希望他樹大不倒。
擴大常嘉縣範圍,徐思雨的目標放在相鄰的南平縣、長豐縣和安雲縣三縣之上,而新到的這位李主簿應當幫他從禮朝府州縣三級行政治理的編定細則中找到突破口。
“一條路,一座村,一戶人能劃進多少是多少,我不嫌貧,隻要有手有腳,有心奮鬥過好日子,我們就想辦法招募。”
人口、賦稅、地理都是改變行政結構的突破點。
李肅凜很快給徐思雨整理了鄰縣和常嘉縣的基本戶稅情況:
“南平縣八千六百四十七戶,去歲移一千三百兩夏錢,一千七百二十九石秋糧;
長豐縣七千二百八十六戶,去歲移一千零三十兩夏錢,一千四百五十七石秋糧;
安雲縣四千五百零九戶,去歲移六百二十二兩夏錢,八百零一石秋糧……
常嘉縣萬餘戶,去歲移一千七百八十三兩,兩千四百九十八石糧食!”
這些還隻是來自農戶的賦稅,常嘉縣手工業稅和商業稅一算上,三縣與常嘉縣的差距就更大了。
人口少,賦稅更是少得驚人,這離戶部製定的治縣標準離得十萬八千裡了,徐思雨有信心去談一個未來。
和慶府,陸通判府。
“你想並縣?胃口不小。”陸通判顯而易見看懂了徐思雨要搞大商業地盤的想法。
“若我能幫他們提升五成的稅賦,陸通判可願意使個力?”
“你要想使力,在不在常嘉縣下又如何?”
“種花在自家,修枝剪葉總會自在些。誰都喜歡花開牆內不是嗎?”徐思雨照例又端著一盆水仙。
在陸通判眼裡,徐思雨是精怪,總能拿出他想要的誘惑他。
“老夫屬下的人說,你家無論工坊、店鋪還是商隊,雇人的價錢都比旁家高兩成。你這麼舍得,是在養人心?”
陸通判幫人,但也要確定他不是在養一隻豺狼。
有些話,他要問清楚,萬一這姑娘的野心不隻在商,他可不好再明麵幫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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