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喚夫君也成。”衛彰說這話時嬉皮笑臉的,瞧著確實隻像一句玩笑。
可雲子猗聽到了他的心聲。
【還真是做夢都想聽先生喚我一句夫君啊。】
便沒法再將剛才所說的種種,皆當成玩笑話。
大約是經曆過祁堯的事,雲子猗很快猜到了衛彰的心思。
衛彰或許對他……也有些超出師生之誼的喜歡。
甚至這樣一想,從前的許多事都說得通了。
“先生怎麼了?”衛彰見雲子猗的臉色沉了下來,以為是自己的玩笑開過了頭,忙解釋道,“我隻是玩笑,隨便說說的,先生若不喜歡,我再不這麼說便是了。”
“無事。”雲子猗平複了一下心緒,換了張紙,重新寫那方子,落筆前,想了想還是又添了一句,“這種話以後還是不要說了。”
衛彰抿了抿唇,心頭一陣莫名的慌亂,卻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乖乖點點頭,不敢吭聲。
祁煦也不解於雲子猗突然變幻的態度,思來想去,想到一個可能。
【不會是先生在宮裡那段日子,床笫間被祁堯逼著叫過夫君吧?】
雲子猗剛寫了兩個字的藥方,又換了一張新紙。
——
半年了。
祁堯支走了所有宮人,坐在床榻邊,神色怔忡。
半年了,他派了那樣多的人出去,依舊沒有尋到先生半點兒音訊,大齊萬裡江山,要尋一個人堪比大海撈針,若是先生存心躲著不願再見他,他是不是真的窮儘一生都再也見不到先生了?
那簡直還不如殺了他。
何況祁煦和衛彰那兩個心懷叵測的家夥還跟在先生身邊。
祁堯並非沒想過對薑衛兩家下手,逼他們回來,但一來衛家滿門忠烈,薑家如今雖無實權,也同樣功勳卓著,無緣無故對他們動手,文武百官都會反對,二來,真要這樣做,雲子猗與他的關係隻怕更要萬劫不複。
他實在不敢。
甚至還要每日兢兢業業地處理朝政,照拂大齊的每一寸土地,不敢有絲毫懈怠,祁堯知道雲子猗一直對自己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成為一代明君,給天下百姓一片海晏河清,祁堯自不能辜負他的教導和期望。
隻能在疲憊的深夜,蜷縮在他們曾做過無數次最親密的事的床榻上,臆想著這裡還殘留著一點屬於雲子猗的氣息,偷偷思念。
可他明明都已經這麼乖了,先生怎麼還不肯心疼他一點,原諒他一回,再見他一麵呢?
哪怕是……夢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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