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雷爾夫琢磨怎麼去找奧布裡算賬,第二天上午奧布裡就不請自來了。
來開門的是雷爾夫,一看見來人是這家夥,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蹙著眉。
“雲哥人呢?”奧布裡也懶得理會他的臉色,環顧了一周也沒看見雲子猗的人影,這才問了他一句。
“他還在休息,你小點聲。”雷爾夫見他這般,臉色更差了些。
人被他折騰成那般模樣,他還一大早就來打擾雲子猗休息,也難怪雲子猗隻是想起這家夥臉色都透著厭煩。
隻怕若非他們還是盟友,有不得不聯手的理由,這家夥早就被他家上將大人大卸八塊了。
“他是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奧布裡聞言立馬放輕了聲音,追問道。
雷爾夫這才察覺了些許不對勁,一挑眉,有些詫異道:“你不知道嗎?”
“我該知道什麼?”奧布裡隻覺得雲裡霧裡。
雷爾夫這下徹底意識到自己這鍋怕是扣錯人了,立馬閉上嘴,不再多言。
這種事,雲子猗肯定是不願意讓太多人知道的。
“你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了?”奧布裡有些急了。
他本來就是因為雲子猗連著兩天都沒去訓練場,連請假都是後來才補上的,也沒說什麼緣故,這才不放心地找到他家裡來看看。
哪想到都這個點了,換做平時,雲子猗都已經到訓練場待了好一會兒了,今天甚至卻還沒起床。
聽雷爾夫的口風,隻怕還發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偏偏不論他怎麼問,這個剛才還很沉不住氣的家夥突然就守口如瓶了起來,無論如何都不肯對他透露隻言片語。
兩人在這兒拉扯了一個多小時,雲子猗才緩緩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今日穿了一身裹得極嚴實的家居服,裡麵還套了件高領的秋衣,除了手和臉,半點兒肌膚也沒露在外麵。
“殿下怎麼來了?”雲子猗看到奧布裡也在這裡,倒也司空見慣,隨口問了句。
“你都兩天沒去訓練場了,我擔心你出事,來看看你還不行嘛。”奧布裡快步走上前,上下打量著雲子猗,“雲哥怎麼了,在家還穿這麼厚,是感冒了嗎?”
“咳。”雲子猗受不了他這樣細致的打量,生怕露出什麼端倪,有些不自在地彆過臉咳了一聲,順著他的話接道,“嗯,是有一點點感冒。”
可他這樣一說,奧布裡反倒覺得不對勁起來。
雲子猗什麼時候是因為一點感冒就不去訓練的性子了?
這家夥舊傷剛發作,明明都疼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了,痛意削減之後還是會立刻回到訓練場去,怎麼可能因為一點感冒就連著請兩天假。
再加上雷爾夫剛才說的那些話,奧布裡篤定,雲子猗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不願讓他知道的事。
還是什麼不好的事。
他又一貫是個膽子大,無所顧忌的性子,看著雲子猗套著的那件高領秋衣,立馬就猜到下麵有古怪。
想也不想便上前,趁著雲子猗沒反應過來,一把拉下了他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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