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出塵的仙君終於也在數不儘的愛意包圍中,染上了幾分真切的人間煙火氣,添了許多喜怒哀樂,就連性子都比從前活泛了一分。
“是嗎?”雲子猗沉默良久,才輕輕笑了聲,說道。
“嗯……也沒什麼不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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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迢終於千裡迢迢從極北荒漠趕回來時,已經又過了近兩月的時光。
“師尊!”鬱迢興衝衝回到魔宮,看到自家師尊的瞬間,一雙眸子就亮了起來,飛快撲入雲子猗懷中,“這麼久沒見,好想師尊,師尊可想念我了嗎?”
他這一路上雖沒怎麼受傷,可極北荒漠苦寒,回來時人卻也憔悴消瘦了不少,偏偏神色間隻有純粹的歡喜意味,說出口的話也沒有一句在訴苦,反倒句句都在撒嬌。
“自然是想你的。”雲子猗也回抱住鬱迢,看著他顯而易見憔悴了不少的模樣,不免有些心疼,“怎麼瘦了這麼多,這些日子是去做什麼了?”
鬱迢走之前並沒有告訴他自己此行的目的,隻說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也不是什麼危險的事,讓他不必擔心。
“那個能為師尊治愈寒毒的方子缺了一味藥材,徒兒這些日是為師尊尋藥去了。”鬱迢已經尋藥回來,也不必怕雲子猗再阻攔於他,終於可以放心說出自己的打算。
“你是說……”雲子猗稍稍一回想,便明白了他話中所指,“莫非是那個要用你心頭血的方子?”
“師尊不必擔心,一點心頭血而已,以徒兒如今的修為,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鬱迢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忙解釋道,“我也已經找到了取血的法子,不會受多少傷,想來對師尊的身子也沒什麼影響。”
“那也不可。”雲子猗卻依舊一口回絕,“以心頭血入藥這種事豈能兒戲?何況……”
鬱迢卻忽地堵上了他的唇。
一個淺嘗輒止的親吻後,鬱迢的雙臂緊緊環上雲子猗的腰身,輕聲道:“師尊為徒兒做了這麼多,難道都不允許徒兒報償些許嗎,那可太不公平了。”
“這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你們既然喚我一聲師尊,我護著你們本就是理所應當。”雲子猗撫了撫鬱迢的發絲,溫聲道,“何況我當時本就沒能護住你。”
對於當年迫不得已之下,將入魔的鬱迢趕出棲雲峰的事,雲子猗心中總是有愧的。
“既然如此,徒兒為師尊做什麼不也都是理所應當的嗎?”鬱迢卻搖搖頭,一句話便將雲子猗堵得啞口無言。
“阿迢……”雲子猗沉默良久,一時半刻間實在想不到什麼有說服力的話來,隻能緩緩歎了口氣。
“我敢這樣做,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師尊放心就是。”鬱迢又一次保證道,“當年的事師尊也不必介懷,徒兒明白,師尊已經是儘全力護著我了。”
他同樣明白,雲子猗眼中永遠不可能隻有他一個人,甚至不隻有他的徒弟和天元宗。
他的師尊是仙君,自是將天下蒼生都裝在了心裡。
不過經曆了這麼多波折,鬱迢也早就不去求那個“唯一”的位置。
隻要能在雲子猗心目中占據一畝三分地,他便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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