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知道?”
司徒晚凝驚呼出聲,自己還沒說呢,老公竟然未卜先知,魔帝這麼厲害的嗎?
手中還未吃完的獼猴桃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卻渾然不知。
莫羽川見嬌妻嫵媚動人的麵容中帶著一絲呆萌,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愛憐。
他輕輕伸出手,溫柔的將妻子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笑道,“我不僅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還知道牧櫻櫻三姐妹今天肯定來找你了。”
“為夫再來猜一猜。”
“她們肯定和你說了很多事,然後又讓你拿我頭發或者其他的東西去做親子鑒定,是不是?”
司徒晚凝聽完他的猜測,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更是徹底坐不住了。
老公竟然全部猜對了,而且說的就像他在現場一樣。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竊聽器了,怎麼說的分毫不差?”
司徒晚凝說著,在自己身上四處摸索起來,佯裝要找出那並不存在的竊聽器。
莫羽川點點頭,直接承認了,“好吧,被老婆發現了,老公這就把它取出來。”
說著,他的手假意地在司徒晚凝身上遊走,看似在認真尋找竊聽器,實則趁機捏了捏她的柔軟之處。
司徒晚凝嬌嗔一聲,紅著臉輕拍了一下莫羽川的手,“壞男人,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還不是一樣?”
“我這是和老婆學的。”
莫羽川壞壞的一笑,緩緩伸手輕輕攬住司徒晚凝的纖細腰肢,微微用力將再次把她拉向自己。
司徒晚凝白了他一眼,隨即繼續趴在他懷裡,拿起桌上的板栗剝開喂到他的嘴裡。
“老公,認真點,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我和牧櫻櫻第一次見麵時,她說我很眼熟,我就用神識窺探過她,從那會兒我就知道了。
第二次去牧族做客的時候,牧語初暗中用神識窺探我,不過被我阻攔了。
結合這兩點,根本不難猜出來。”
莫羽川一邊享受著妻子的投喂,一邊說道。
司徒晚凝放下板栗,直起身子坐在莫羽川的大腿上,眼神中帶著疑惑和好奇。
“那她們真的是你的親姐姐嗎?”
她微微歪著頭,等待著莫羽川的回答。
莫羽川看著懷中的嬌妻,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老婆,我還想吃。”
他沒有直接回答司徒晚凝的問題,而是指了指她手中的板栗。
司徒晚凝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卻還是拿起一顆板栗,輕輕地剝開,送到他的嘴邊。
莫羽川咬了一口板栗,滿足地眯起眼睛,“等會兒再告訴你。”
隨即從自己身上拔了一根頭發給她,“老婆,你先把頭發給她們吧。”
然而,司徒晚凝並沒有接過他的頭發,“老公,你這是?”
她知道丈夫一直都很抵觸這件事,為什麼今天完全變了個樣子,不僅不反感,反而還主動把頭發給出去。
他這是想通了?
司徒晚凝心中滿是疑惑,她凝視著莫羽川,等待著他的解釋。
莫羽川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司徒晚凝的鼻子。
“我不想讓你夾在中間為難,對我來說就是一根頭發的事,你拿給她們去做親子鑒定就知道了。”
“老公,你彆總是為了我而委屈了自己,你這樣,我也很難受。”